接前文的后续篇。
柳星闻又一次着了瘦ma门的dao!又一次与顾听雷独居一隅!又一次被迫与顾听雷苟且!
顾听雷嘲讽他是不是上一次被他cao2傻了,同样的一个坑你能踩两次。柳星闻shen中情毒,shen受情热之困,同时羞愤yu死,讷讷难言,口chuan热息,俊朗白面飞霞色,星目潋滟han春波。
他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不能怪柳星闻。风尽扬州,以少侠等人为守,一朝剿灭瘦ma门,瓦解了这作恶多端罄竹难书的门派,然正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仍有余孽散逃蛰伏,好巧不巧,柳星闻就是这般倒霉,顺带顾听雷,再陷“危机”。
柳星闻本就红着的脸憋到脖子,怒目而视,顾听雷半点不惧,反又嘲他怎么,这就被骂哭了云云。柳星闻气噎,染cui情之药,挑动情绪起伏大起大落,遭顾听雷这般刻薄嘲讽,只见柳星闻气急怒斥闭嘴,话音刚落,却闻一声哽咽,莫说柳星闻一脸见鬼,顾听雷只听得一愣,鬼使神差,感到一丝丝心虚,再不念一声。
埋tou宽衣解带,却是替柳星闻。盖因是又想起那日,柳星闻撅着屁gu遭他一番掌掴,顾听雷但见柳星闻回tou,朦胧泪眼,分明情动,却又有几分茫然,眼尾尤其红艳,竟似jing1魅一般,又媚又可爱。至此之后,纵然顾听雷与柳星闻默契不再见,然每每顾听雷脑海中一闪而过柳星闻的脸,只觉再厌恶不起来,频频的恍惚,任逍遥打趣他形如思春,像被勾魂,顾听雷就如同被踩了尾巴,冷不丁bo然大怒,令任逍遥ba剑,将其好一顿搓磨。
这一回顾听雷有经验。他解着柳星闻的衣,眉tou却还是紧皱,好像极不耐烦。手隔衣,却感柳星闻tang得不正常的pi肤,想来是情毒太深,比上回还深,而超乎顾听雷想象的是,柳星闻不仅脸色不对,这回竟连shen子也不对了。
“你…你这xiong口……”
他震惊地看着柳星闻的xiong口,少年xiong膛有肉,但是那素来是常年练武用剑而锻炼出的肌肉,于他一般,肌理分明,匀称结实,线条liu畅。而柳星闻的xiong膛却不正常的微微鼓起,连那一双ru也不正常的涨ting着,方才穿着衣物不停摩挲xiong前,只见那蹭红的rutou颤巍巍,ru尖竟mi出星星点点的白,那、那分明是nai水!
柳星闻快要被顾听雷赤luoluo的视线看得羞晕过去了!他何尝不清楚自己shenti的变化,瘦ma门钻研奇淫一dao,拥有让人产出nai水的药物助兴调教也不奇怪,柳星闻常着的衣裳贴肤修shen,极衬shen材,也方便行动用剑,以至于中药之后,饱胀鼓起溢nai的xiong肉生生被衣服勒得要透不过气,更是一举一动都磨着rutou,刺激得柳星闻酥麻tuiruan,下ti支起,女xuemi水。
属实羞于见人,因而柳星闻侧过tou,抬起胳膊挡住眼睛,以逃避的姿态不肯面对顾听雷的目光,手掌抓紧被单,不知不觉撤起一片褶皱,紧张的很。
顾听雷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看够了,便覆手柳星闻鼓涨的xiong前,不轻不重nie了一下,就听柳星闻chu2电似的一颤,抿紧的chun间lou出惊chuan,好生min感。
顾听雷莫名口干she2燥,最好急需要喝点什么止渴。柳星闻的xiong脯并不绵ruan,即便是此刻涨nai,也依旧手感紧致,唯有在nierou下去的时候才感到一点柔ruan,眼下柳星闻ru尖ting立冒nai水,定然憋闷地十分难受,而顾听雷双手其上,手法算不上温柔,扣着柳星闻一双ru肉rou,又像是在把玩,指间夹住rutou,用了巧劲,任凭饱满的xiong肉自指feng间溢出来,而nai水争先自ru孔溢liu,liu到顾听闻手背上,隐隐约约nai香飘dang。
柳星闻是一刻也不敢挪开胳膊,只怕满面情迷被顾听雷看去嘲弄,却不得不承认被顾听雷rou得舒服极,大大缓解了原本的胀痛。忍不住嗯嗯低yin开来,殊不知听着在顾听雷耳里是何等的磨人,顾听雷耳尖一红,又感耳朵酥酥的,邪火往下腹冲去,忍无可忍低斥。
“别叫了!柳星闻,你知不知dao你这样…真的很sao!”
柳星闻如遭霹雳,这是他的错吗!
但也只怪自己一时松懈,竟中诡计。若要是堂堂正正面对面,他自不惧,更不至沦落于此,偏生瘦ma门手段下liu阴险,柳星闻总归是遭受不妄之灾被牵连罢了,总归此次仍是顾听雷,不是别人……
顾听雷也不怎么样啊!
柳星闻咬牙切齿,固然他被rou得舒服,但若顾听雷能闭嘴就好了。一时直接柳星闻真的咬牙耐着不出声,唯有鼻息愈发急促cu重。顾听雷欺shen在上,俯shen垂tou,长发落在柳星闻xiong前清扫,柳星闻此刻经不起半点撩拨,更何况实在xiong脯前,哼唧一声,被顾听雷发梢扫过的xiong前酥y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