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黏,被顾听雷蹭满了,也有些许顺着阴淌落。而他眼尾红色加深,意眼。口齿不清地发出类似质问的话,却又嗯嗯啊啊像在叫。顾听雷的颜色深,浅出浅入却坚定,挤在狭隘的肉里,开的阴从两侧夹住他的阴,一下一下撞在微的阴上。
本是小巧的绵的两片蚌肉一样的小阴,经由顾听雷接连的开凿,充血发,淋淋的饱满厚,又似两片,着顾听雷的阴。
柳星闻几乎要哭了。他的很修长,笔直且有力,如今两分开,搭在顾听雷侧,无力地蹬动,将被单踩得连起乱褶。
“你还不如直接进来……”
柳星闻有气无力,在话尾时哽咽,小腹发紧,哆哆嗦嗦的。他是有感觉的,每当高的时候就会感到双发,那是介于酥与失调的一种失控一样的感觉,令柳星闻惊恐与发慌。而后便是一阵四肢百骸都淌过的无力与飘飘然,他会感到眼前发黑,都发麻,仿佛云端,又沉浮于黑暗的深海,冲天的妙不可言的快意,他不可否认其中蕴涵绝妙快感,那是发自最为原始的本能的交合的爱与望。
鱼水之欢,水交,妙不可言。
但、但是,怎会是顾听雷,怎能是顾听雷……柳星闻感到一瞬间的绝望和无力,又有些恼火。他现在养面躺着,顾听雷在看他,柳星闻抽搐着,在着前抬手捂住脸,从指里漏出间断的压抑的控制不住的尖叫。
他控制不了高时带来的失控反应。顾听雷没有进去,只在外磨他,让他更多水,直接出来,通通淋在顾听雷的上,甚至还能听到水时的声音,一切地一切都令柳星闻羞愤死。
顾听雷在欺负他,他在侮辱他!
柳星闻捂着脸,咬着牙,小心翼翼拾掇碎裂一地的自尊。但是明显顾听雷并不在乎他想什么,废话,顾听雷还着呢。
“啧,你怎么有哭了?莫非传言是真的?”
那年化名追的柳星闻,挑战他的师兄赵思青,星剑十九式皆被赵思青以一枯木枝拆招,竟未曾有一试打中过赵思青。
据说这追公子当场就红了眼眶,而后更是又哭又闹,最后回家也就是镜天阁去。
言蜚语,顾听雷本不屑一顾,正如他的剑魔之名至今也广为传。然而此番见柳星闻又哭又叫,顾听雷不耐烦,又感传闻莫非属实。
他一把将柳星闻拉过来,跨坐在他上。的阴贴着柳星闻的阴,凑近了歪,从侧面看柳星闻,好整以暇地问:
“真哭了?”
“……”
柳星闻未答,觉得顾听雷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碍于面子,只能放下手,深一口气。顾听雷的冠还在他的阴和上,呼起伏间只要有点动作,就能磨得柳星闻要叫。那两片蚌肉不争气的着,热情地,柳星闻面子里子早丢干净,他快要开始自暴自弃,却被顾听雷扣住下颚抬起脸,顾听雷与他对视,仔细看他的脸,柳星闻不解,然后下一秒眼中映出的是顾听雷突然靠近而放大的脸。
顾听雷吻了柳星闻。
柳星闻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