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终于将着的手拿出来,指尖牵着一银丝,带着几分促狭的色情,明明作恶的是这只一肚子坏水的妖,却显得是凡人在依依不舍。它将阿牧的双抬高,引着他漉漉的手指去他自己的后。阿牧的手如同羊脂玉那样纤细,比起蜘蛛的手要玲珑小巧许多,很容易就进去一手指,接着放入第二、第三,但受限于姿势,本无法深入,黄都督就这么握着阿牧的手去浅浅他自己的口,另一只手十指扣压在他的鬓边——蜘蛛总是将自己的猎物捆得很紧的。
浑上下的七情六都被勾了出来,它恨不得将自己滔天般的情到这个人的里每个角落,然后一口将他吞下,纠缠永生永世都不肯罢休。明明它才是上位者,却如同信徒那般虔诚地俯,去咬他的蝴蝶骨,留下深深浅浅的烙印,印记一路向上蔓延,它去吻凡人的侧颈,吻凡人的侧脸,尖卷走凡人眼角的泪水,它的望还没进入他的,倒先是吃了他的情。
蜘蛛牵起阿牧的手,将他的指腹点着自己的眼眶,无声地诱哄他靠近它,碰它,接受它,然后黄都督张口着阿牧的手指,柔灵活的舐指关节,又去弄指尖,脸上浮现出病态的红,它垂下眼睫,牢牢盯着下人,阿牧被它的目光烧得浑发热,这口交一般的动作令他忍不住紧闭双眼,想抽回手,但挣扎的力度如蚍蜉撼树,蜘蛛轻而易举地把住了他的手腕到手心。
黄都督装没听不懂,用嘴去蹭阿牧的耳朵,又觉得不过瘾,去咬他小巧的耳朵,用牙去摩挲他的耳朵。阿牧赌气歪躲着,不给它吃,它不气馁,跟着歪去咬他的肉圆可爱的珠,伸出去碰了碰牙关,明摆着是想让他直白地再说一遍。蜘蛛手上的动作又快又重,阿牧被它吊着不上不下,贴着它作乱的嘴,豁出去那样小声:“进来,我。”
泛着妖冶细腻的光泽,莫名让人晕目眩,阿牧再次对上它那双血眸,里面载满岁月,能看到亘古不变的重山与云,轻而易举地蛊惑凡人的心神。
到最后黄都督将蛛丝一瞬抽出,两人一同了出来,阿牧眼前一阵阵发白,他几乎整个上半被压制住,动弹不得,只能承受着黄都督在他后里灌东西,因为盛不满,白浊还从两个人的交合溢出来,顺着大到膝弯,等它结束,阿牧又晕了过去。黄都督的肉都没出来,就着这个姿势侧躺着,它心满意足地抱着脆弱的凡人,又静静等他醒过来。
黄都督另一只手向下游走,抚弄他前端的粉白的,与蜘蛛如墨般可怖的的手掌对比,气的小东西显得可怜兮兮,黄都督收着力了都怕弄坏,但它又极恶劣地去逗弄前端,欣赏他脸上被它出来的朦胧情色。阿牧高来得快,他剧烈地息抽泣,小猫都伸了出来,用仅剩的一只手抓着下的垫被,用力得手指发白。他呜咽着想释放的时候黄都督一下松开了手,稍稍转动手腕,一极细的蛛丝从眼穿进去,生生阻截了他的意,阿牧脑子里的弦直接崩断,哭得好不可怜,挥手使劲儿拍打黄都督,但这对它来说跟小猫踩一样不痛不,。
蜘蛛的呼急促,微凉的气息将阿牧从无尽的海中短暂地捞起。怎么感觉这一刻它比自己还像个凡人,比自己还需要呼,阿牧失神地想,比思想先行动,他回过去勾住黄都督的脖子,安般抚摸它的,然后充满爱怜地吻它,齿间有温热的气息渡过,恍若两条濒死的鱼在交换上最后一滴水。
蜘蛛终于满意了,将他背过去,大力他蜜桃般多汁的,阿牧被这力弄得有些趴不稳,颤抖着腰,一双蝴蝶骨振翅出,于是它稳着阿牧不盈一握的腰肢。没有任何预兆,黄都督将青凸起狰狞的肉插到蜜深,没等下的凡人适应就用力地进出,肉拍打的声音都要掩盖过雨声,肉得很紧,每次抽出来的时候都带出来淫靡红的肉。让人上瘾的欢愉冲垮了堤坝,将淹没在其中。
快感在口一点一点积攒,却始终到无法决堤,阿牧被后里的意折磨得快疯掉了,找不到门路的快感撞击着他的理智,他终于受不了了,崩溃地呢喃:“你……你别这样了……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