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以前有一次也是在演出前,两个人在地下停车场的车里胡闹,车内都是两个人的气味,黄都督子和衣服都弄脏了,但他很有先见之明地在车里备好了衣服,不然得让人送衣服过来,想到那个场面黄几牧就要尴尬得窒息。后来他就买了自己型号的安全套,的时候上,省得事后收拾。
后的手没有抽出来,前面的手也还贴着黄几牧的下腹,白的,黑的,两种极端的颜色交缠在一起,出一种相衬的色情。
黑色的质手套在后里重重了十几下,黄几牧没忍住到了套子里。释放过后,他轻轻着气趴回黄都督的膛上,他的双目有些对不上焦,于不应期的他总是失神,黄都督的心节奏似乎密了一点。
他站起来理了理发了衣服,好在今天他穿的都是oversize款的衣服,T恤的下摆盖过了裆,子也很宽松,站着基本看不出来,黄几牧仔仔细细上下打量了好几回才松了口气。
黄都督很随意地应了一声,抽出手,不急不缓地用巾拭手套,干净后把成一团的巾丢掉垃圾桶里。接着打开黄几牧的背包一看,里面果然放了一张折叠整齐的巾被,他打开防尘袋取出被子,把黄几牧一整个包裹住,跟个蚕宝宝一样端放在沙发上,又顺便把空调调低了两度。
等他好后,黄都督紧跟着就握了上来,隔了两层东西总归是不舒服的,抚的动作要比以往重了一些,但黄几牧还是觉得跟隔靴搔一样,不由自主挨得更近,双手把黄都督的衣肩抓得皱巴巴的。
队友的声音很突兀地在门外响起:“蜘蛛你好了没?快到我们上场了。”
放在黄几牧后那只手的手指推进他的里,没有任何的,尽进入得十分缓慢,但黄几牧还是感到一阵涩疼,眼角出因生理疼痛而产生的泪水。
黄都督饶有兴味地看着黄几牧红着耳尖撕开铝箔包装,套在自己的上,他低看了一眼,啧,还是不一样的,同个牌子不同型号,看来是黄几牧自己去买的。黄几牧一边着安全套一边嘟囔:“都怪你经常不顾场合……”
黄几牧一想到二十分钟前黄都督着这双手套埋在自己的里和握着自己的,现在却在千万人面前冷着一张脸表演,就忍不住有点脸红。
黄都督那早就出一个明显的轮廓,一整个都要陷入黄几牧肉乎乎的屁中。他松开了结,一下一下地啄吻着黄几牧的嘴,跟吃什么世间至味似的,舍不得一口吞下,只能一小口一小口咬。
化妆室内很安静,外面走廊时不时有年轻人嘻嘻哈哈路过。黄几牧缓过劲来后掀开巾被,把装着的安全套取下来,打了个结丢到垃圾桶里,他盯着看了一会儿,盖弥彰地用那团巾遮在上面,自己还抽了两张手和下,然后直接就这么盖在上面。
口吐出一点粘稠的,他似乎听到黄都督在他耳边笑了一声。
黑色的质手套在后里抠挖着,黄几牧了下来,肉都是诱红色的。黄都督用尖牙咬住他结,黄几牧恍惚间以为自己被蛇咬住了,本能般僵住不敢动。
黄都督顺着他的手臂看过去,一眼就认出这东西是个安全套,还是他巡演出发前一天晚上在家楼下24小时便利店买的,他还记得盒子上还印着“超薄无感”的字样。
黄都督的手指比人类的要长很多,轻而易举就进入到深,碰到黄几牧前列的时候停下了前进,他搓着这小鼓包,动作称不上鲁,但也不太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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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膝盖看着屏幕里的人,谁能想到三个月前,他俩除了歌迷和乐队电吉他手这层关系,就是毫不相关的两个人呢?
完这一切黄几牧穿好子,重新裹上被子。平板不知什么时候被黄都督熄了屏幕,黄几牧重新摁亮,刚好最后一个乐队表演完,没过几分钟unknown登台了,他没忍住反复扫视黄都督的下,没看出什么来,应该是消下去了。
黄都督俯亲了亲他的嘴才离开,开门的时候只开了一个侧的宽度,出去后上反手关上了门,没让门外的人瞧上一眼。
舞台下的歌迷们山呼海啸,黄都督脸上的表情淡漠得实在不像个玩摇的,他拿着拨片弹电吉他,黑色的质手套在舞台灯光下泛着金属的光泽。
黄几牧被敲门声唤回了神志,他连忙拿过手机看了一眼,还有二十分钟,时间有一点紧。可是……他感受着下又又的东西,就这么上场不太好吧!
黄几牧被刺激得惊一下绷直了背,双手抵着黄都督的肩膀往后仰,小巧脆弱的结直对着他。快感冲得他有点晕乎,前面也突然得厉害。
“咚咚咚”
黄几牧连忙摁住他的手:“你等一下!”说着伸手打开自己背包的夹层,从里面拿出一个小方片。
黄都督套弄的动作又快又重,黄几牧被前后传来的双重快感弄得呜呜咽咽,不由自主前后蹭着黄都督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