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少盈嘴里，口腔热紧致，风渊又不谙此事，便不顾其感受抽动起来。

        他不知风挫锐自然懂，听谢少盈难受得呜咽，风挫锐拈着酸气微愠：“轻点，你当他是什么？”

        谢少盈却护着风渊，吐出吃大一圈的，哑着嗓子：“没事……你，你才轻点……唔嗯、好舒服……”

        风挫锐往他屁上掴了一掌，咬牙：“我轻了你怎么舒服，不就是喜欢重些吗。”

        风渊听着这污言秽语只觉耳热脸，气血好像只在颅和下充盈，待谢少盈张嘴又把他的吞进咙，他便忘了脸红，抵住那人肉冲撞起来。

        谢少盈哭得眼睛发酸，小被风挫锐得几近化，的棒子捣开肉、过芯子、狠狠干到深弯上，好像要把他穿一般的用力；口腔咙还被风渊抽插着，初尝禁果的孩子没轻没重，每次都深入，腥膻的气味儿灌了满嘴。两人一前一后，把他当成个阳套子一般，干得两直水，偏偏风渊又是个一学就会的，他嘴的时候手还在拉扯抠被得红的，风挫锐也在后使坏，圈住他的上下套弄。

        谢少盈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亦不记得那两人是何时放过自己的，只恍惚在意识朦胧间听见风挫锐骂风渊没个照量，那时他还拉扯着风挫锐垂在自己脸畔的发，想开口让他别凶风渊，却怎么都说不出话，张嘴全是低哑的嘶气音，原是嗓子被肉棒插得失了声。

        “你怎么来的？”风挫锐把谢少盈抱在怀里轻轻拍他后背，像是哄也像是宣示主权，“总不可能是凭空冒出来的吧？”

        风渊正系腰带，窄袖里的玄珠又被拴回腰上，藏进腰封褶皱里看不见了，他说了自己来时的路与熟悉的灯光，又说自己在十五那晚喝多了酒。

        风挫锐听过便笑起来：“三杯通大，一斗合自然，你是喝多了。”

        “长歌门那位李太白，是在春天作出这首《独酌》来，你来时正立春，”风挫锐，“春秋交错……他不知，其实秋天月亮最好，你且顺着原路走，只走月光最亮的地方，若不得路，便再回来。”

        谢少盈再醒时正是日上三竿，上酸痛却清爽，他知是风挫锐昨晚给自己洗过一遍，环顾四周，发觉自己是躺在正房卧室里。

        “他呢？”开口声音还是沙哑，风挫锐不答其问，冷着脸端来杯温水，盯着谢少盈看他喝光了。

        “回去了。”风挫锐掰过谢少盈的下巴让他迎光，“啊，张嘴，我看看嗓子。”

        谢少盈乖乖张嘴，出昨夜胡闹后得厉害的咽肉给风挫锐看。

        “看这的，”风挫锐又心疼又生气，“怕是要养好几天了，我叫小江来给你开些药。”

        “别！”谢少盈按下风挫锐，脸色略红，“你……你叫她来了，怎么跟她说？我多喝些水，少说话就是了，别去……”

        风挫锐也脸一，半起的子又坐回去，呆呆“哦”了一声，又翻在床前柜阁里悉悉索索地翻东西。

        他把那条剑坠找出来给谢少盈看。

        “就是这个吧？”风挫锐问，“这绳儿看着贵得很，我那时想我肯定修不起，便拴到腰带上收起来了。”

        谢少盈把珠子在指间，用缀着的苏搔风挫锐的下巴，笑：“我还以为你丢了。”

        风挫锐躲开苏扰，把谢少盈锢在怀里不让他动，捉住其手吻他手指关节，闷声：“我发誓，我只丢过你的一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