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成这样呢?他作此淫态是什么目的?勾引我?我为何就轻易叫他给勾住了?可恨,可恨!
“不知好歹的浪胚子。”太虚眼睛发红,揪住在眼前晃动半晌的两颗肉红尖,用力捻动玩,作弄得紫霞哭声不止、求饶求得可怜至极,太虚还不为所动,“花钱调教的女……也不见得能胜你几分!”
他说的正是遣走的众女子,那些个姑娘一口一个“郎君”,到底还是由紫霞担下重任替她们“服侍”郎君了。
紫霞水得多,鸡巴进去时交合位被冲得滋滋响,且水声越来越大,紫霞腹中积攒的快感当然也越来越多,随着太虚愤似的几记深,紫霞夹着目光呆滞,子抽得像过了一遍电,他是直接被男人干到了。
太虚只觉前发凉,不曾想是紫霞被了,见到那白太虚心中一阵得意,只抱着紫霞猛冲几下,丢时叼着紫霞下磨牙,吃了满口血腥味。
太虚后只缓了片刻,他把紫霞转抱到上,还是之前的模样,他半躺半坐、紫霞在他怀里。
本想着哄好了紫霞再告知他对紫霞的猜测,谁知紫霞一得清醒便是大怒,两刻钟都不过,交颈鸳鸯成了对喊打喊杀的怨侣,紫霞披衣后出松间云鹤劈手就砍。太虚理亏,只会拿颜面慑住他穿衣提,又诱他往青岩走。
紫霞要取的人命未取便顾不得回华山了,从凌晨到天明,之前还累得意识不清的紫霞好像被施了什么神咒,执剑一路追赶,撵得太虚直跑到秦岭的万花谷入口,入口迷雾重重,紫霞到底跟丢了人。
可巧那易归子正要回谷,远远瞧见那眼熟的白衣子,老神医眯了眯眼睛,顽童似的开心招手,打招呼:“紫霞小友,你——好——吗——”
看到那沟壑纵横老脸紫霞就气不打一来,他好吗?他好个屁!
这下可好,要杀的人跟丢了,还碰见那晦气老,紫霞哭无泪,半点计策都想不出,万念俱灰之际,紫霞横起剑,预备自尽。
他也没有自尽成,老神医在场,太虚躲在暗,他若成功,岂非两者皆无能。
紫霞昏过去,他被太虚用暗击打睡,过劳的不堪重负,乍能休息就睡了一整天。紫霞睡醒时还有些发愣,太虚坐在他床边他也没大反应,只静静盯着太虚手里翻飞的纸叶儿,太虚使易归子拟错的旧方折了一只纸鹤。
感觉到视线,太虚回首,紫霞明白过来,当是没有好脸色给他,太虚倒是眉开眼笑:“醒了?”
紫霞冷哼,手伸出被子到找剑。
“还想着杀我呢?”太虚装作忧愁地叹气,“昨天占的便宜可大?小师弟,你出门在外事得讲良心,你霸占我子……总得给我个说法?”
紫霞声色俱厉:“我?你?你好不要脸!”
赶在切磋大旗落下来之前,易归子回来了。
“哎哟哟哟哟……”小老步履蹒跚,把翻起床砍人的紫霞按回去,“伤了元阳,你岂能动怒呀你?!”
紫霞懒得和他废话:“不过死期提前,你让我先杀了这孽障!”
小老拦在二人之间,捋动胡须讪笑起来:“小友,你且听老子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