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却轮到一这么难看的,当即就想着手脱掉。
太虚见他低落,便收了笑脸将他抱在怀里拍了拍,摸他右耳上的耳夹,最后除落紫霞额前堆叠的碎发卡子,没有这层假刘海儿,紫霞白净的脸便整个显出来。
“虽说人靠衣装靠鞍,但好鞍不名也是可惜,这丑衣裳在你上可算是飞升了。”太虚低声宽,“而且袍子其实还好不是吗?你把外挂着的这些蓝布条脱了,里面白的这个很衬你。”
紫霞拧眉委屈地看了看镜子,不是很相信。
太虚就上手帮他解外披:“你试试嘛。”
张牙舞爪的碎绸卸下去,果如太虚所言,没有那层假刘海儿的紫霞的确是容色不改,被雪白的银鹤云纹一裹,还多了些高门大派特有的稳重在。
“你看,”太虚邀功,“我说什么来着。”
事是这么回事,紫霞也知太虚在费心安自己,但他就是不想承认这丑衣服也有一星半点的可取之,仍然黑脸解腰带扯领口,想剥了这难看的外,“我觉得还是难以入眼。”紫霞嘟囔。
这回太虚没拦。
脱了半天,紫霞忽然发觉太虚在后面始终没出声,才要回问,太虚立刻窜到他边,两人背贴、缠地一同撞到镜子前。
就算是傻的此时也该明白了,紫霞被镜子冰起了一鸡疙瘩,失声骂:“大白天的,你有点规矩!”
太虚不语,一口咬住紫霞侧颈,说来也巧,那颗耳夹正好被他在嘴里了,微利的耳饰和柔的尖一起作弄,半痛半的感觉甚是刺激,紫霞忍不住后拥住太虚的腰,子也往后倒到太虚怀里。太虚便趁机发出一记指风,束起后帘的系带开了,只拉了前帘的窗子这回是被彻底遮挡住光亮。
“天黑了。”太虚口齿不清地在紫霞耳下低语。
拍摄前一天,太虚给紫霞告了个假,说自己可以替他补上定妆位。
这还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剑宗弟子去拍新校服,以往时候,剑宗即使是被帅校服勾得眼红也绝对死咬一个“老校服永远的神”的理不松口的。
外人认为罕见,师姐则是觉得情有可原:“紫霞子怎么样了?”
太虚正手忙脚乱地拼腰带的太极扣,“躺着呢,前天喝了姜汤之后我又给他抓了药,再吃几贴可能就好了,师姐,这还要多谢你提醒。”
师姐看不过太虚燥的样子,想到他悉心照顾自家师弟,忍不住把他也当气宗的自己人来看,如此一来,师姐便上手帮太虚整理挂饰和华扣,“谢什么,你俩好上之前这小子都是我带大的……说来,他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