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摁住他的,用力去干涸的血迹,沉默地凝视着他。
绕中,他取下烟,轻声说,我以为兰堂君也是......
他撩起眼,看得我心一颤。
他慢慢地睁开眼,还没有聚焦,眼里着破碎的、温的水光。他看着我,眼神里出锋芒尽褪的笑意。
他一直在气,偶尔发出忍耐不住但还是在忍耐的低声呻。到了后面浑都在抖,似乎终于爽到了,肌肉绷紧,帮他了几下就了出来。
让人很想把他到瞳孔放大双眼失神。
我在迷乱中亲了他一下,他没有避开,反而很主动地吻上来。他吻技一般,但攻击很强,像要攻城略地,把我吞了一般。我没有防备,被吻得近乎窒息——于是我下狠狠地、用力地进去,夺回失去的领地。
原来他也是临时起意。
他真的很瘦,好像很容易坏。
但他才是猎人。
烟到了手心,我却只觉得温。
从那种的角度来说,他骨相很好,相也艳丽,只是过于瘦了一些。即使有一层肌肉,也还是过于瘦了。他既不是纤细的美少年,也不是强壮的成熟男人,平时也不爱打理自己,按理说是没什么市场的。但他坐在那里,一个眼神,一个微笑,颓废里暗藏着锐利的危险,让人心害怕,又忍不住上前;这样的猎物总让人心难耐。
我心里清楚这一点。我们心照不宣地把这当作一场狂欢庆贺。野兽因为酣畅淋漓的杀戮过于兴奋,需要一点娱乐发出来。他屈膝住我的时,我才发现他已经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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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洲人比不上欧洲人的开放,大多不能接受口交。我没有想过他也有这样内敛的一面,不怎么说,我一直以为他是那种能在床上玩得很开的类型。
进去的时候很紧,非常紧。他皱着眉,促快点。他好像天生痛觉神经有缺损一样,反而对疼痛有些痴迷。我的风格一贯很温柔,被他勾得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他脸色苍白,衬得没干净的血迹更加鲜红,瞳孔紧缩,眼神有种无可放的锋锐。
他发出一声嘶哑的呻,抱紧了我。我摸到掌下瘦削的躯发出微微的颤意。
床柜有避孕套和,我匆匆扫了一眼,已经过期了。又不是不能用,他懊恼地嘟囔。当然,我不会在这个时候提出反对意见。
苍白紧致的小腹被撑得微微凸起,甚至破坏了薄薄一层腹肌的痕迹。他有点神志不清地自己摸了一下……淫到极致。
我受到刺激一般发狠往他掌心里。
那只没有受伤的手紧紧抓住我的肩胛骨,用力到骨节发白。
烽火偃息,硝烟散尽,背后是湛蓝的天与海,纯澈无暇。
我干得很爽,不过平心而论,我猜他并没有爽到。他大概低估我的尺寸,又高估了自己的。我不是那种不顾床伴自己爽的人,但他没有异议,反而很兴奋,一种不太正常、灵魂已经脱离了躯所以对躯不不顾的兴奋,睁大的眼睛里布满血丝,紫中泛红。
我的情况也差不多。长时间的神经紧绷、血腥的刺激、野心即将实现的兴奋,再加上很久没有过,稍微被撩拨便有了反应。考虑到他行动不便,我低下打算替他口,他却扯住我的衣领,吻上我侧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