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里安站在火场外的时候,觉得有点意外。
作为这片街区的负责人,他非常清楚这里的安全系数有多高,所以他实在无法把眼前的这场大火当作是“意外失火”。
而且他确定,这场火不是他放的。
但百分百的救援成功率容不得弗洛里安多想。于是他冲进火场,带出来一个人。
弗洛里安拉开病房的门走进去,他救出来的那位madi亚斯・切尔宁先生已经醒了,正盯着一片空白的墙发呆。
他走到病床前,才看见madi亚斯几乎覆盖住左脸的疤,应该是很早以前留下的烧伤。
弗洛里安能猜到今天这场火大概就是眼前这个人放的,但他确实没想过这位新来的“同好”放的火里已经出现了伤亡。
比如他自己。
他突然觉得惋惜,madi亚斯居然没能从火里感受到那些他拼命追求的启迪,就这样直接在火里昏了过去。
“是你救的我?”床上的人先开了口。
弗洛里安点点tou,正要打断他接下来那些感谢的客套话,但madi亚斯显然没给他这个机会。
“你想要我zuo什么?”
“啊?”
弗洛里安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中,脸上lou出莫名其妙的神情。
madi亚斯反而因为他这副表情笑起来,伸出带着指套的手勾住弗洛里安的腰带。
“你们这些救我的人,不都是这样想的吗?”
他极其熟练地打开腰带的搭扣,金属发出“啪嗒”的响声。
“给自己找些冠冕堂皇的借口,其实只想着这个,对吧?”
弗洛里安明显察觉到了madi亚斯话里的鄙视。
他感觉到madi亚斯的视线,可离开孤儿院之后,明明不应该再有人用这种轻蔑的眼神看他。
“还是说,你不太行?”madi亚斯的嘴角弯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
一阵烦躁掐住了弗洛里安的神经,然后shenti抢先冲动地zuo出了反应。
弗洛里安伸手掐住了madi亚斯的下巴。
“张嘴。”
――――――――
弗洛里安心情实在不太好。
他刚回到公司,一个shen材有些臃zhong的同事就冲上来,激动地拉住他。
“等你好久了,你救出来的那个切尔宁怎么样?”
弗洛里安眼前突然浮现出madi亚斯因为干呕刺激出的生理泪水和溅上白浊yeti的脸。feng合线和she2tou停留在他shen上的chu2感也好像还挥之不去。
他觉得尴尬,应付了几声正要离开,却又被shen后的男人拉回来。
“哎,你先别走,你知dao一年前巴黎剧院那场火灾吗?那个死在里面的木偶师就是这个切尔宁的父亲。”
弗洛里安大概明白madi亚斯脸上的伤怎么来的了。
“唉,可怜啊,父母都死里面了,自己还毁容又瞎一只眼。这下刚搬过来不久连房子都烧了,都不知dao还能去哪。”
“我记得这片街区里有固定的难民所。”弗洛里安终于插上一句话。
“那可不行,他还是市长专门请来表演的,怎么能让贵宾跟难民住一起呢。”
男人顿了顿,上下打量起弗洛里安。
弗洛里安感觉不妙,转shen要走却又被拉住。
“你看,你都把他救出来了,不如就多zuo一次好人,再多照顾他一段时间?这也是市长的意思。”
男人满脸堆笑,看着嘴角抽搐起来的弗洛里安。
―――――――――
这真是不太巧,市长给madi亚斯安排的新家,就是他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