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会出现几个得到特殊待遇的人,脸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巴掌印,或者嘴角留下几点干涸的血迹。
“没有人能忘记自己的忌日对吧?我二十三岁的时候,哪里还有小气的机会。”
亚斯这么说着,眉却皱起来,着门把的手关节微微泛白。
亚斯一把抓过他的胳膊,
他再抬的时候,发现亚斯正跪坐在他上,低看他。
亚斯空的眼神看着弗洛里安,却不知在说给谁听。过了一会,他回过神来,靠在弗洛里安耳边,呼出的热气打在弗洛里安的耳朵上。
弗洛里安笑起来。
“生日而已嘛,你也真是小气,小切尔宁。”
亚斯的声音低下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弗洛里安时隔二十几天再次敲开了亚斯的门。
“额,来抓个一年前的纵火犯?”
弗洛里安没说话,只是轻轻摸着亚斯垂下来的发,凑过去咬住他的耳垂,留下一个殷红的牙印。
。
无数位打扮整齐的贵族从那扇门进去,然后衣衫不整,眼神迷离地走出来。
他们给亚斯重新登场的机会,又想用一份蓄意纵火的报告把他拽下来,最后让他像只小狗一样被圈养在这个小小的公寓里。
“你来干什么?”亚斯显然不欢迎他。
然后弗洛里安也摩挲起亚斯左脸上那些深褐色的伤疤。
因为他还没看腻。
已经有结果的事,弗洛里安一般不愿意深究。就像他知亚斯亲手烧死了自己的父母,就不想知他放火的原因。
“你生气了?”
“可我好恨啊,凭什么他们都要抛下我。我要笑、要多说话,要像路易一样,只能像他。”
“我知他!”弗洛里安挤进门,指着路易说:“切尔宁夫妇最爱的路易,对吧?”
弗洛里安抓住亚斯的手,碰上自己被纱布包裹着的右脸,顺着凹凸不平的肤往上,最后停在他凹陷的眼窝上。
弗洛里安大概了解了亚斯口中“帮我的人”是个什么群。毕竟对面的“客人”实在太多。他也猜出了那份卷宗的来历,但他不想为一群有不良嗜好的贵族事,把这个沦落成残疾人的前名关在这里当玩。
他从来对这种失败的纵火不感兴趣,那些死者的数据只能让他感觉到一令人作呕的烧焦味。
“出去。”
但弗洛里安不想让亚斯和这群有钱人猫抓老鼠的游戏结束。
“所以调查员先生,你打算怎么办呢?”
“我说过了,我来帮你。”
弗洛里安发现他后椅子上的木偶正在往这边看,用着那幅和亚斯有点像的脸。
弗洛里安自动把“照顾”理解成了确认亚斯是不是还活着。所以他每天敲三次对面的门,但他显然不受待见,第三天的时候,对面的门就再也没为他打开过。
“我也想帮帮你。”
多有意思,那个年轻纤细的木偶师也会反抗,虽然对他们来说不痛不。
椅子上的木偶发出不安的响声,弗洛里安感觉自己被亚斯推了一把,和他一起倒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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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时间和你开玩笑。”
弗洛里安从邮箱里取出一份发件人不明的卷宗,关于巴黎剧院的火灾以及之后引发的大型踩踏事故。
好吧,那份卷宗他也不是完全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