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加雷斯倒是坦然,伸手搂上他的腰,手指过他腰侧的淤青,这时候瓦沙克才感到有些刺痛,绵密的,自阿加雷斯碰的地方传来。
银色长发披散在床单上,阿加雷斯无愧魔族第一美人,他微蹙双眉,染上望的眼睛微微低垂,一令魔忍不住怜惜的可怜感油然而生,情不自禁让魔有一种不论他说什么都愿意去的冲动。
被进入得太深,长达几天的情事让被持续狠狠凿开内里,此刻小腹深隐约的痛楚在阿加雷斯毫不留情的动作下一下子变得如此清晰明显,以至于动作间那夹带的下暗示在这种凌面前已经算不上什么了。
他抽出手指,叹气:“大哥得太过了吧,”另一只手抚过瓦沙克小腹青紫的痕迹,“你本来就不好,坏了怎么办?”
阿加雷斯的动作愣在那里:“我不是那个意思。”
瓦沙克反过来追着给了他一个吻,然后猝不及防翻坐到他腰上。随后瓦沙克俯下,用手描摹着那双月色一样迷离美丽的眼睛:“那就当是我想。”
细碎的吻顺着他额、鼻梁,最终落到他双。
月星两族向来交好,两魔怎么也称得上一句青梅竹,几百年的相伴令双方对对方都太过熟悉。
瓦沙克和阿加雷斯认识的时间可以追溯到两魔几岁的时候。
阿加雷斯不满的动了动腰,嗓音有点沙哑:“别玩了……”
“你差一点,死在我面前。”
然后他感到有什么柔的东西落在他额。
阿加雷斯:“怕你受不了。”他说着,手沿着脊落到尾椎,压过肉感十足的屁,探进已经了的口。
他打量着阿加雷斯的表情:“嗯?那方才还拒绝我?”
但却无法缓解心理上的疲倦,情褪去后,四肢百骸的幻痛如此顽固的残留在里,好像时刻准备在他一不留神的时候卷土重来。
这狗东西跟他上床的频率大概还不如枫秀,对他的星魔倒是熟门熟路得当自家使。
瓦沙克咬着牙:“再提他,你就给我下去。”
放在小腹的手顿在那里,忽然很用力压下去,瓦沙克顿时痛得深一口气。
“嗯,对不起。”
瓦沙克的手指沿着咽继续往下去抚过阿加雷斯锁骨,又拖拖沓沓去摸阿加雷斯饱满的肌。
有什么东西牢牢固定住他的,又着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他只能看着阿加雷斯着那枚口球支起,然后温柔又迅速的替他好。
“唔唔!”
下一刻,他眼睁睁看着阿加雷斯伸手自床的柜子摸了一个口球出来。
瓦沙克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主动搂住阿加雷斯的脖子,张开双顺从的接受阿加雷斯的索取:“那来吧,好好感受一下,我还活着。”
阿加雷斯的手放在他肩膀把他掰过来与他对视:“你都差点死了。”
瓦沙克正要生气——虽然枫秀和阿加雷斯都算是哥哥,但显然,他和他们之间的相模式完全不同,他对阿加雷斯要更“放纵”一点——却被某种透明的东西捆住手腕往上吊了起来。
骂人的话被口球牢
阿加雷斯试探按压弄了一会,就感到瓦沙克夹在自己腰侧的双微微收紧,连带着那些柔糜烂的肉都紧紧咬着自己的手指。
瓦沙克的手指抚摸着阿加雷斯的结,当他指腹碾过那一点突起,结上下动也蹭过他指尖。
从内里分的将口打得濡,被强迫打开好几天已经习惯了这种违反生理的要求的口毫无抵抗的吞进了阿加雷斯的手指,被得熟透的肉习惯讨好的贴上指尖。
“我很担心你,可是大哥在,我不能来看你。”
阿加雷斯的吻从温柔变得凶狠,比起吻更像是宣心中的惶恐。
瓦沙克的手落到阿加雷斯上,一个噤声的手势,他笑:“这个时候可不能说不行。”
狗东西!居然拿魔法对付他!
他有些狼狈的错开眼神,试图掩盖那双眼睛里的占有。
瓦沙克感到有什么东西从后面抵住自己,他说:“你了。”
“阿加雷斯,给我。”
“嗯,对不起。”
瓦沙克差点被气笑了。
瓦沙克感到对方在轻轻发抖,以至于他本来想推开阿加雷斯的手最终变成了回应这个吻的拥抱。
瓦沙克垂下眼睛避开了阿加雷斯的目光:“没事,陛下已经把我失去的生命力补回来了。”
那双魔魅的紫色眼睛,像深海,引诱人无声无息溺毙其中。
透过中空的球能看到红的,黑色质束带从嘴角压过脸颊,牢牢固定住这个小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