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堵在咙,瓦沙克只能怒视阿加雷斯,他到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心想自己刚刚真是昏了,早该在阿加雷斯假模假样拒绝的时候就把他踹出门——不,一开始就压不该放他进门!
两魔对视了好一会,阿加雷斯出一个无辜的笑:“好可惜,都不能和可爱的小瓦接吻了。”
瓦沙克要抬踢他,被阿加雷斯眼疾手快按住大往两侧打开,修长白皙的手直接握上瓦沙克已经起的。
阿加雷斯想了想,到底咽下了那句挑衅一样的“你明明也了”。
被情浸满养熟的很快陷入情动,大概归功于阿加雷斯与枫秀的技巧实在很不错,在床上瓦沙克总是轻而易举被两个哥哥拿。
口再次被打开,细致又热情的摸充分照顾到内每一寸肉。透明的顺着手指滴下来,随着手指的进出发出黏腻的水声。
口球是中空的,更不妙的是,因为无法通过咬住嘴遏止丢人的呻,几乎是片刻,沙哑糊的叫喊就从口腔溢出来。
阿加雷斯扶着他的腰一点点往下坐,胀的自口碾压撑开每一寸内,直到将整个都完整进去。
“呜啊啊啊!”
端撑开最里的肉时,瓦沙克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声音,小腹的肌肉剧烈收缩痉挛,看着实在有些可怜。
阿加雷斯的手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却到他小腹,平坦的小腹此刻微微突起,阿加雷斯随意往上了就感到住自己的肉猛烈的收缩起来,死死咬住自己的,爽得他发麻。
但他生生忍住了抽插的冲动,只是抚摸着瓦沙克小腹的肤:“大哥有插到这么深吗?”
快感一即止,瓦沙克被过度喂饱填满过的早早提高了阈值,此刻正抗议一样向大脑传递反馈,但任凭他如何扭动着腰,用力缩紧后,阿加雷斯都不肯动一动。
阿加雷斯的目光在他赤的上连,那些密布瓦沙克的指痕与吻痕,甚至还有更放肆的咬痕,都如此肆无忌惮光明正大的昭示它们的存在。
以至于阿加雷斯没有哪一刻如此明显的察觉到他的嫉妒。
他的声音轻柔又黏糊,比起调情更像某种助眠的低语:“他有没有到你肚子里最深那一点?有没有到你碰都不能碰、一撞就会哭着求着喊慢一点那里?那有没有到你最喜欢的,一碰就夹紧屁喊再重一点那一点?”
他的指甲划过瓦沙克立的,已经被玩成艳红的得像粒小石子,明显属于男人的齿痕就印在同样红的晕上,像是某种淫靡的烙痕。
瓦沙克发着抖,若非魔法禁锢住他的双手作为支撑,也许他早就摔下去,摔到阿加雷斯怀里了。
求不满的哽咽声混杂了一些急切,过度分的涎水也从中空的口球里淌出来,滴落到瓦沙克赤的膛。
阿加雷斯伸手抹开,涂到他尖,红得滴血的尖染上一层水光,阿加雷斯看了两眼忽然微微仰住右边那枚红果狠狠咬了一口,糙的面刮过孔,尖锐的快感瞬间让瓦沙克达到高。
“啊啊哈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