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峰不急着让杰叫出声,只是一下一下撞着,总有一下,杰忍不住了轻声息着,然后徐云峰就会耐心的研磨着那一点,直到杰的惊越来越急促,他会吻杰,不让人再咬着下。
这一句话,杰的脑子好像什么也不记得了。不过他还有肌肉记忆,上班,打卡下班,然后发一条加班晚点回去的信息,却发现妻子早在一个小时前就说了不回去吃晚饭的事。杰紧了手机,看着车子,朝着与家相反的方向开去。
杰开始扭着子,他可能不太会索取快感,
潘怡然看着他的脸色,有些奇怪,“你是不是生病了?”
徐云峰签完字,抬起来,不经意似的,“看你快要没有领带了。”
徐云峰故意动的很慢,一点一点磨着内,手掌只是拂过一些感地带,却并不用力。爱是一种交互行为,得到一些回应不过分吧。
徐总的办公室视野很开阔,他留学归来,加入众合带来了新鲜血,当然还有些太过逐利的病。
代驾凌晨一点把车从一个豪华小区开到一个普通小区,对此也没有任何八卦的意思,尽忠职守的停好车,还希望杰给他一个好评。
徐云峰似乎真的有些无奈了,他站起,走过来,要接过杰的车钥匙,杰紧紧攥着,声音有些低哑,“您也喝酒了啊……”
其名,叛逆嘛,最不喜欢公司应酬,一向能跑就跑,这个问题她以前也常问。
徐云峰点点,他目送着杰开门出去,还在门口鞠了一躬,hr三组副组长总是喜欢抬着眼睛看人,很真诚很柔和的样子。
杰握着自己的外套,“没事,我可以打车……”
阳光不算刺眼,杰却不敢抬,他抱着工作记录用的本子,想着徐总待会说一句,他就记一句。
备孕不只是关于排卵期,两个人的状况,更重要的是经济状况。杰收拾着胡建林的烂摊子,排练着舞蹈,偶尔应付panny审视的目光,一切乱中有序。
杰掌控不了这场事,他也无力提什么要求,徐云峰却总是善解人意,“还要再快点吗?”“我能在里面吗?”“不要咬的这么紧。”他是位谦逊的领导,希望从优秀员工这里得到点建议,或者叫床声。
“啊,哦……”杰接过了两条领带,“谢谢徐总。”
今晚徐总想先喝点红酒,杰僵地攥着杯子,他的脸总是红的很快,不过大家都没怎么见过,因为一般公司集聚会的时候,徐总就会说得找个老员工送我回家啊,小,你就别喝了。
“没有没有,完全没有!”杰又出那种招牌笑容,让别人觉得欺负他或许没什么意思。当生物为了生存进化的更加咄咄人时,或许他只是想要平常,安静的,按就班的生活。
“哦,哦哦,好的。”都是打工人,杰掏出手机的时候,才发现居然是徐总找的代驾吗。
“徐,徐总,您有什么吩咐?”
“杰,我们是不是该要一个孩子,”妻子也推了推眼镜,继续,“以后尽量不要熬夜了,我们备孕吧。”
杰伸手想要摘领带,却发现自己又一次把领带落在了徐总家里。
不过杰在床上只喜欢遮着眼睛。
“今晚来我家,你知密码。”
少许酒让杰的大脑有些昏沉,他咬着,只是偶尔闷哼几下,床上,沙发,餐桌,明明到都在咯吱作响,交合的两个人却是十分沉默的。
除了徐总的短信。
他进门的时候,餐厅的灯居然亮着,妻子正在餐桌前敲文件,看见杰开门进来,她笑了一下,语气温柔,“最近加班这么晚吗?”
杰看着餐厅的吊灯撒下一层黄的光,笼罩在妻子上,她或许会宽恕他的罪过。
杰不会留下,看起来他才是力旺盛的那一个,即使洗完澡,被按着干发,还要抓起车钥匙,准备回家。
“喂杰克!怎么说走神就走神。”
苍白的男人站在门口,有些愣住似的,杰听见自己说,“好啊……”
“但是杰,你喝酒了。”徐云峰穿着黑色的睡衣,前襟大开,出一大片肌,上面有斑点猩红点缀,是有些人挠的。他很关心下属,提出一些关于交通安全的问题。
杰蜷缩在狭小的隔间内,桶盖冰凉,他对自己说,“杰,这不是什么大事,就像加班,这对你这种职场老炮来说不算什么……”
“上楼来。”
徐总的办公桌上摆着两条新领带,和他曾经的同色系,但很明显,不同品牌不同价格。
“啊?……哦哦,没有没有。”杰感觉自己的汗都要竖起来了,昨晚到几点,他也不知,直到他躺在床上的时候,才想起,妻子说睡一点的床对腰好,所以他不能换一张床垫了。
好吧,已经不能按就班了。
“上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