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徒劳无功地夹紧,酥麻的意从内升起来。“徐总……您……”他抬着眼睛望向徐云峰。
这个男人明明“作恶多端”,此时却是唯一的救赎了。
“哦?我怎么了?”
杰眨眼的速度都慢下来,他的睫不算密,但是纤长,开合间又落下泪来,眼周也红起一片,像是一只落水的小狗。
徐云峰轻轻抽插着,“杰,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你想要快一点?重一点?让我狠狠地干你吗?你不说,我怎么照呢?”
所以这是杰的错吗?他好像有些迷糊了,呢喃着,“对不起……”
徐云峰还接着问他,“这里要重一点吗?”男人的腰耸动着,硕大的肉不断挤进花里,白色的浊从两人交合涌出来。
温凉的很容易就灌满了小,杰俯趴在床上,禁不住颤栗,徐云峰趴在他的肩,轻声,“瞧我都帮你满了。”
那肉棒从后面顺着重新插了进去,杰被撞得前后耸动,还被男人问,“你该说什么?”
“……谢谢徐总。”
徐云峰吻住了杰。
杰把新领带放进了抽屉,他还是他有些陈旧的柔的旧领带。
加班的次数不减反增,妻子有些不高兴了,“杰,就算不关孩子的事,你这样也受不了。”
杰变得主动了。
徐云峰望着骑在自己肉棒上不断上下的人,他看起来有些着急,漫无目的地蹭过来,蹭过就算亲吻了。这种笨拙地样子确实令人奋,不过也很容易看透。
“急着回家吗?”徐云峰握住了他的腰。
他把人在落地窗前,冰凉的玻璃让杰不由自主向他怀里靠来,他握着杰的阴快速动,让人受不住地仰着息,小夹得更紧。他可以快点结束,不过他也是商人。
商人要自己的利益。
“下次来的时候,带好这个。”
杰的时候险些弄伤自己,阴口一片红,徐云峰的手指撑开了口子,拽着一截线,把缓缓拽出来,透明的水也跟着咕叽一声涌了出来。
“为什么了?难还有别人草你了吗?”
“没,没有。”杰咬着,过了半晌才补充,“是……”
“既然下面受伤了,就用上面的吧。”徐云峰坐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杰觉得自己好像只是个淫的畸形的爱工。他难不是吗,多出来的小明明还着,却出水来,把地毯都要弄脏。
他闭着眼睛,住了徐云峰,另一只手却不自觉地垫在下,遮住汩汩冒出的水。徐云峰看着他的睫轻颤,又开始哭了。
男人了出来,丝毫不顾忌地吻着杰,腥膻味在两人口中蔓延,不算好闻。徐云峰无奈地贴在杰耳边,说,“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不会什么?不会受伤,不会让他再口,不会让他回去那么晚……
杰没有敢想,不会再让他来爱。
妻子也问他,为什么不?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杰不知该怎么说,他的嚅喏着。他已经买了很多孩子会用到的东西,无论男孩女孩,玩,衣服,瓶,他总是会看到一些可爱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