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星闻立刻又停下动作了。
本不能忽视浑上下传来的疼痛,柳星闻早就将几秒前的决定抛之脑后,不住的小声呼痛。他偏着不敢看面前那几张写着自己亲手写下的敬仰之人所作诗词,他只想找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别……别念……”
“既然你不想请我来帮忙,那你就自己爬去外面找个猪牛羊解决一下吧,棚子里畜生多着呢。”
“就你了,你,来帮我——解毒……”
他们命泉中间四面漏风的亭子里,男人的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将怀中伤病在的人翻转过去形成跪趴在自己面前。
他忽而想到儿时那本怎么也练不好的剑谱,其实人们的烦恼都是这样微不足。
“自戕是最轻松的结局,柳星闻,你想死,没那么容易,你已经不是那个高高在上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镜天阁少阁主。
“我——”
下传来撕裂的痛感,柳星闻几乎是瞬间就把手下的书纸成一团,面上浮现出巨大的痛苦之色,眼眶中的柔不受控制涌出
他从中抽出自己等候已久的阳,抵在草草扩张了两下的后上,用手轻拍了一下青年雪白泛红的肉,随即下一个用力便将直接插了进去。
男人没有一丝温度的手附上他的肩膀,“待在这阴暗仄的地方也怪不舒服的,走,我们去个好地方。”
男人把柳星闻的小声祈求当耳旁风,他停下了下的动作,自顾自拿起他下压着的一张纸大声念了出来,起前还不忘一把怀中人的脸。
柳星闻简直被气的眼冒金星,他尝试运功自行了断却无事发生,想一撞在墙上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永夜茫茫,邈夜长星,巨大的蓝白花树静静伫立,江水缓缓幽深,他似乎能感受到花落在发间的感,这景色他在熟悉不过了,这分明是命之泉的风光。
“啊——你,要就快点,别……这些多余的。”
云雨之事,不在房内的床上还能去哪,这人真是满口胡言,柳星闻睁开眼,正辩驳话语却哽在间——
“只今惟有西江月,曾照吴王里人。”
儿时练字诗的书桌成了他们的床榻,桌上的砚台字画是他们的枕席,柳星闻不合时宜地想着,这些与记忆中分毫不差的事物到底是真是幻。
“嗯……好诗,我记得这之中写的是姑苏台今昔之变。呵呵,少阁主,你现在不也在旧地重游吗,何不效仿前人,抒发一下自己的感慨呢?”
柳星闻喊出来后就自暴自弃地躺回床上再也不说话,紧闭双目背朝着旁人,大有一副任尔置我自岿然不动的刀架势。
柳星闻越发心惊,然而呼之间那双僵冷的手已经探入他的衣衫,他在被救下后换上了简便的布衣,这件布衣对男人而言就是礼品盒的包装,被轻易剥下后便出美的内来。
“哼,我也不是贪生怕死之徒,侥幸存活下来也不是为了任尔这般折辱于我,若真因情影响心智,我定会自行了断。”
“就你……”
一点点落在桌上墨迹已干的诗纸上。
闻所未闻,是幻术吗,或是传送阵法?
“哟,有反应了,我都要以为你睡着了呢。”
“哎呀,难少阁主这几日没察觉到温度比平日略高吗?这正是前兆啊!”
直到下传来奇异又疼痛的感,他才如梦初醒般偏起曲起子表达抗拒。
“自行了断?”男人腾地一下凑近他的脸,一改之前轻佻的语气扯住前人的发,眼看柳星闻因吃痛而涨红的脸上浮现出的屈辱与不解。
故地重游。
“呃……呼,好,好痛,别——”
男人是个不良的,他伸进下人后庭的手指不断作弄着,听到柳星闻丝丝溢出的自以为隐藏的很好的息声后便更加恶劣地往内上的一点用力按去——
多余?男人眉一挑“好吧~既然这是少阁主要求的,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咯。”
永夜星都,命泉之畔,只消抬眼就能看到天上的琼楼荒墟,他曾在这亭台中俯瞰星都的繁荣,也在这汪泉水旁诗练剑,等待
心,也会失去神智,变成一个满心只有那等事,人畜不分,见到活物就扑上去的浪子。”
眼看面前人转就要走,联想到外面曾远远见过的那几个生物,堪称急切地一把抓住男人衣袍一角。
“什么?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