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降临,若是有无礼蛮徒闯入他会让手下人将其赶出……
可现在——
他不愿再想,柳星闻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着眼泪不停摇,巨大的屈辱和愤怒笼罩着他,光是呼都要耗尽所有力气。
“啧,怎么回事,被干傻了?我还动都没怎么动呢。”
“不不是……我,我,没有感想。”
感到那双有力的手已经抬起他的大,柳星闻不敢想象再让这东西几下的下场,急忙仓促回应他的问题,指望能靠这份答案换取停止这场闹剧。
可惜后人只停歇了一瞬,便开始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唔……呃……”
反复插入又反复退出,男人带有技巧的弄让柳星闻从最开始只有疼痛中逐渐起了其他反应,不过分细瘦且肌肉畅的腰肢不自觉塌下,高高抬起似在欢迎他人的侵犯,被分开没什么力气的双也抬不抬想要合拢,和中间另一人的小撞在一起。
见到这青涩的反应,男人嗤笑一声,伸手扫开挡住柳星闻后颈的发,俯在光的肉上留下一鲜红的牙印。
“嘶……啊,痛……”
痛痛痛,真是生惯养的小少爷,他又吻了吻那渗血的伤口,而后用力一把捞起柳星闻的上半让他直立着,双手攀上青年被案桌磨得发红的两点不断弄掐抓,激得怀中人又是阵阵呼喊。
“呃……嗯,不要抓……”
“你看,天上这么多星星,像不像人的眼睛。”
“嘻嘻,柳少阁主,你现在,就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被我的合不拢呢。”
“说不定,你那个一心大业的父亲巡查星都各界,诶,正巧就发现在命泉的你……”
不,不行,柳星闻闻言又想挣扎,可这样的压制下他的反抗只能是情的助燃剂。
狭窄温的甬随着男人不断的收缩变形,勾勒出的轮廓,被包裹的十分舒适的阳更加努力凿进层层内里,几乎要把他的肚子对穿。
在不知多少香后,男人才终于将第一次的抵在深尽数出,柳星闻瞳孔微缩,后不自觉绞紧,止不住地发颤,最后无力在桌上。
没了的封堵,过量的白色浊从那张殷红的口中小小漫出,顺着被磨红的大一直下。
终于结束了。
“结束了?这只是开始呢。”男人仿佛能读心般抛出这句令他绝望的话语。
“你……已经,那个,解……毒,我已经解了毒了。”
“哈哈,你你你,我我我,我怎么啦,少阁主想说什么?我已经用鸡巴把子孙全都在了你的肚子里帮你解了毒?”
“你简直……鄙!”
“没办法,我还没疏解呢,少阁主可别想着自己爽完就跑——嗯,这地方有点无聊了。”
柳星闻话还没来得及说,脑中一阵天旋地转,意识模糊间,他眯起眼睛,随后心中又是一片震悚,因为自己现在竟谪仙岛上,还是数年前他登上的那座。
“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