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手帕至下腹,才发觉异样,这青年人的阳物下面居然藏了一口隐秘的阴。手指才刚刚碰到,还迷蒙的谢澜清便无意识地抬了抬腰,那口便顺着自如地送了上来,邀请着手指的深入。指尖直接翻开那,出里面的红肉,尽显媚态。眼被这一拨弄更是犯馋起来,一开一合渴求着插入,涌出不少淫水黏腻地沾在手指上,谢澜清感
“那江湖骗子说招魂得命,他们便想出这一招来骗得武林中人入局,失败后再污人监护不当,便自然可赖账嫁人。”
正当他守得眼打颤时,忽而听见阁中有动静,他急忙闯门进去,却将脑袋埋进了来人的肩窝之中。方子舟是也。方子舟搂住他腰,一个转,二人竟然倒在了闺阁间女儿家的绣床上。谢澜清一时神乱,却被方子舟跪坐在骨上,紧紧按在下。
谢澜清扶了斗笠,这才了他半个脸,丰神俊朗的少年眼神清亮,“悉听方兄吩咐了,方兄称我澜清便好。”
“镇上百姓都对此事讳莫若深,再加上那布告最后只说赏金还好,进门后竟还要签保证书。”
谢澜清本想立刻梳洗一番便去问那蓬莱,但思虑此事未了,准备待夜晚擒住那贼人再开口。
言罢,方子舟便真在谢澜清侧躺下,不过片刻,便响起了他均匀的呼声。
“刀宗立派不久,中原小民未曾听闻也是事出有因。然而贵门宗主之刀,却是大唐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其中武学,当真令晚辈景仰。”方子舟神情依旧,嘴上自如出恭敬之词,圆了谢澜清的面子。
到那夜里,他便守在楚小姐闺阁门外,方子舟只他自有打算,便将他安排在此守夜,他不知那贼子如何值得方子舟谋算的,只知自己手中横刀寒光之下,难有生机。
“可是我......”
“阁中本就无人,明日鸡鸣不过三声,那家便会带人抬着那姑娘的尸过来讨要个说法。”
谢澜清借着月光看着枕侧方子舟的脸庞,玉骨雪肌,若有若无散着香气,不同于女儿家的脂粉味,而是云淡风轻清爽的皂香,柔地伏贴在方子舟上。
他索也脱了外裳,和这才认识不过一天的蓬莱弟子抵足而眠,放松了自己的神经。
“怎么?还不信我?”方子舟看谢澜清几次反驳无言的样子,以手住他的脸颊,将脸凑过去,眼底深如寒潭。
“本没有什么贼子,也没有楚小姐了,这家人伪造采花的谣传,只为了给他们病死的女儿招婿冥婚。”方子舟正从容地解着上的装饰和上的玉冠,吐字仍是温柔。
“睡觉啊,怎么?还要我给你脱衣服吗?”
谢澜清甚至可以感受到方子舟的鼻息吐在自己的面颊上,原来这玉一样冷的公子上也是的。蓬莱是名门正派,方子舟较他又早来数日,他自然应当听方兄的,何况他上还系着他救命恩人的下落。
再睁眼时,眼前竟是罹难被救的的山上,自己着的展锋羽衣尽数透黏在肤上,实在难受,却全无力气起。眼前显出缀着珍珠珊瑚的衣裳,那人的手温似白云,只轻轻解开他衣上几颗扣,松开腰带,他整个人便光净地被剥开,那蓬莱弟子似是笑了两声。轻轻地洗着他的子,谢澜清半个人都被拢进了那温香玉的怀抱里,嗅着那人上温甜蜜的气息。
“那贼人信中说会在明日午夜前来,我已有策,还请你合一二。”
“澜清自然相信,只是方兄现今又是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