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啊.......”谢澜清刚过的还在余韵中颤抖,自己后又被灌满了,红的肉外翻着,方子舟抽时带出来的顺着大内侧下,一片爱狼藉。方子舟这才将他搂进怀里亲亲,去他眼角的生理泪水,“我当日......救了澜清一命,那澜清给我生个孩子报答我可好?”方子舟此时玉冠散乱,眸光氤氲也不再清朗,阖着眼垂在谢澜清肩休息,微微息中途还不忘调笑他。
“下面想要……想要方兄插进来……”
“可以在里面吗?”方子舟咬着谢澜清的耳朵,气息吐在他感之,上的香气落在他的鼻腔里越发郁,仿佛有情作用似的促着他想离方子舟再进一寸,再一寸,将他完全碎在自己里。还未等到答复,方子舟便将全插进了那的肉里,手掌压在谢澜清微微鼓起的小腹上,弄着那子口,最后在口深出了。
谢澜清被得出痴态,吐出尖来像小狗一般散热,嘴里还嗯嗯啊啊地媚叫着,眼尾红得比起刚上妆的小姐有过之而无不及,脖颈高高扬起,下面还狠狠绞紧了方子舟的。随着那的交合抖动着,两条细白的紧紧挂在方子舟腰上,骨酥,撑着口气儿不落下去。
酸胀的在男人的弄下微微颤栗着,渗出些清,不受控地出一稠的。白色的落在了方子舟的内衫上,格外惹眼。
上衣的衣扣,出小麦色的膛,一副愿君采撷的样子。
方子舟闷哼了一声,更往深了一寸,分的淫逐渐了内,肉颤颤巍巍地裹着,任方子舟弄着,饥渴地吞吃着男人的东西。
“想要……要子舟我的。”话说到此,谢澜清已经是顾不得脸面,将往日里宗门弟子间私下传递的话本子里的淫词浪语都翻了个遍,他想得在床上说些诨话也无所谓,便一时哥哥一时夫君的乱叫起来。方子舟听见他称谓一变,愣了片刻,展颜一笑,柔声宽着自己这送上门来的“夫人”。
“疼的话就叫出来,乖。”肉是第一次吃到,又是这样大的尺寸,进去得十分艰难,谢澜清应了方子舟的话,疼得发出淫的呜咽声,委屈地靠在方子舟肩求情。“慢……慢些……子舟……啊……”
“澜清要我帮哪里?”这般说着,连发丝都还是齐整的人毫不留情面地扯着那首,狠狠蹂躏,晕涨大又泛出糜烂的红色。
胀的这才同谢澜清见了面,他见到此物,便自己将口凑了上去,用口的肉磨着高高翘起的。
桌上的簪子竟不知何时回到了主人手中,方子舟轻轻将那细长而冰凉的玉簪插进了谢澜清还在淌着水的里,拧了一把他的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开口:“今晚澜清便着这个睡觉吧。”
“是这个吗?”白皙又修长的三手指撑开厚的阴,在那热的甬里辗转研磨,手指上习武留下的薄茧勾得一抖一缩的内不知廉耻地求着欢。方子舟心想若谢澜清真有条狗尾巴,此刻该摇得晃眼睛了。
“澜清想要这个吗?”方子舟引着谢澜清的手按在自己的下,那早已鼓起极大,只是被层层叠叠的衣裳遮住才不显情色。
上最是感柔的地方也尽数留给了方子舟,的肉舐挤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