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时日侠客岛上议论纷纭,半月前到chu1都是他地游客一睹霸王擂上众侠客风范,未曾想这半月后东海大乱,三家皆是元气大伤,但依旧有不少本想来赶霸王擂热闹的过客在海上拖了时日,如今事已成定局,也只能于茶馆抿茶长叹。
“小兄弟你可别想着往鲲鹏岛去了。”小二为两位结伴来客倒上龙井香茗,“就算是去了也只有一片狼藉,贼寇在那闹了好大一通,据说还有渤海国的军队相助。”
“渤海国的军队?”
“是啊,据说还带了不少高手,连尹康两家长老都折了。但好几天都撤走了,就是想帮把手也没有机会。”
“多谢。”一直默不作声的那位抬了脸,斗笠之下的面容被光落阴影模糊不清,待小二招呼其他客人走得远了,才压声接话,“史思明半年前常派人去往上京龙泉府,在此之后水路大型船只来往频繁。这次渤海国出兵与倭寇进犯东海,恐怕是有人从中牵桥搭线。”
“朝廷向来对东海鞭长莫及,若狼牙、渤海和日本合liu,恐怕难以调遣南下。”另一人看向同伴,神情严肃,“厌夜,渤海国国师月泉淮究竟是什么人,竟让东海三家皆受重创。可真像是传闻所说有什么神迹?”
厌夜没有说话只摇摇tou,视线也是淡淡的,在遮掩中落在店小二的shen上,冰冷面容竟少有错愕着闪过一抹残温,同伴顺着视线看了过去,不觉地抽了嘴角。
“你……易感快到了?缺药我这里有。”
“……没有。”厌夜收了视线。
听罢,同伴似更是面色难言:“那你总不能是看上……”
“小二shen上沾了海棠花的味dao。”在对方即将说出更加轰动的话前厌夜先断了话tou,“家里原是种了些海棠,许久未再感受过这香气,稍有怀念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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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门hu紧闭,可渤海国的风霜冻人,冷风从边角渗入屋室,赤luoshen影在红帐与白毯上衬得明亮,锁链碰击的响动、清脆铃音和chuan息一同混杂。
迟驻的双臂被锁链带起,脚踝上也被锁拉紧分开两侧,本该是跪坐着的shen躯稍有离地,坐不得亦是站不起,双tui间的棒zhu大半截已是入了花xue,仅剩尾端genbu。贪食的胞gong早已将月泉淮注入其中的jing1元吃得干净,jing1栓已化作jing1华滋养肉腔,首次雨lou期的尾韵绵长,腔口在栓结开辟之下仍是半开未拢,仅离zhu口不过一两分,shen躯稍动便蹭过这红zhongmin感chu1。他面上泛红,情热烧得脊背发ruan忍耐这半截异物,但tui间仍是止不住汁水淋漓,仅存的理智与生理渴求顽固缠斗,思绪于yu海沉浮。
下chun已咬出一dao血痕,这半落不落的姿势使得臂腕扯得发疼,膝tou和大tui拧得酸痛,偏偏内里烧灼得心口发涩,腰间更是食髓知味渴求被倾注更多。
情热烧灼着理智,爱chao亦淹没口鼻。shen躯纵着他向下hua落,锁链扯拉在柔ruanpi肉上刮ca出红痕,假阳物轻易抵开肉颈,仅有ding端zhutou堪堪探tou入了gong腔。他霎时浑shen震颤仰tou急chuan不止,压抑不住的叫声从hou中嘶哑开裂,窄小谷dao不住翕合,收拢着这全然不动的死物,情yu翻涌着cui动腰tun摆动,被限制活动的shen躯难以餍足。
——好难受,就差一点…
至腰长发汗shi后乌墨似的顺背淌下,金铮鸣音划破肉ti相击的闷音,tuigen一酸便失了力,剑鞘收刃似的重坠,锁链将其ying生生卡在半dao,zhutou仍未完全挤入,只是稍深一截。松ruan的花xue于冲击下痉挛夹紧,在急chuan中一gu微凉的黏稠冲灌入腹,如同发情期被乾元nong1jing1喂养那般高chao不止,深窟水liu泊泊企图pen涌而出却寻不见dao口出路,淫水和未知的黏稠倒灌入胞gong,他嗓尖似被呛住哑了声,内室仅剩shen躯痉挛时的锁链窸窣。
“嗯……呜啊…呃…!!”他肩颈颤抖整个人剧烈挣扎,想要逃离这种令人恐惧又妄愿沉沦的快感,腔口竟因这假象收缩紧合,如同结栓般将此物卡紧,花xue钉死在这gen戒棍上逃脱不得。
微凉的黏ye注入内里,所经之chu1便泛起剧烈的热yang,自gong腔烧起燃至花chun,连tuigen和tun肉皆染出绛红艳色,脑内只剩下嗡鸣和锁链响动,发情的yuchao纵着腰tun上下不断绞弄这gencu物,黏稠的yeti在xue肉的失控收拢中penshe1在min感gongbi。
——停,快停……迟驻,不能再…里面好舒服,好胀还要……
混沌的思绪未止,上瘾的极乐湮满整个胞gong。
乾元独有的火燎气味涌入他的鼻腔,迟驻浑shen一颤,绞紧的腔口抓到了那gu信息素,他腹bu一阵绞痛忽地卸开,竟从花xue填满的feng隙间溅出白腻的稠汁,常年握nie剑柄的手虚ruan垂下,指尖在高chao中发颤。他不知月泉淮是何时出现在屋内,他shen上一松整个人tanruan摔落在淫物上,整gen破开jiaonen的肉颈深ding入腔bi,下腹无助抽痛,白ye失禁似的pen涌而出,视线已然明暗不定。
月泉淮抚摸着他的后颈,nie住他已磨得pi肉翻卷的手腕从地面拉起,迟驻花xue一空,tui间已是失禁般汁水淋漓,随后热灼的xingqi长驱直入填满他饥渴的腔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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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卫bu署中“迟驻”显然心不在焉,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