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已有些许视线落在“迟驻”上,本因他比平日还冷的神情而避让开的人此刻倒是有了兴致,故意向着他那角落挪了步,男人的臂膀亲昵地搭住他的肩。乾元的气味与内月泉淮的信息素水火不容,冲得他胃抽痛,反胃呕,他瞪了来者一眼,蒙了水色的眼底亦是漫着血色。对方对他这神情仍心有余悸,缩了手退上几步没敢再靠近,嘴上还是不饶人:“腰酸气息凝滞,迟兄这几日贴侍奉实在劳。”
月泉淮眉间一,显然对他今日的表现有所不满命他打开双膝,指节探入他的间要像之前那般用内力折腾他的腔。但对方的手指顺着抹过一,他浑猛地战栗不止,腰间酸得厉害,坠痛感积于盆腔间反复攒动。
“……义父。”他僵地挪动着发酸的腰,循着声音和气息走进内室,垂眼不看床上两激烈的肉翻合,只是他汇报声音里也不觉地带上了一丝颤动。水声在碰击下黏地钻入耳中,床榻之上的叫愈发紧促响亮,随后一声哑住仅剩几不可闻的气音。
耳边“迟驻”传话声越发微弱,跟随他在床榻上的拨动而传出颤响,月泉淮勾了手打断义子已然糊不清的声音,“迟驻”听话地凑上前服侍左右。
“继续说。”月泉淮仅瞥了一眼,对这义子的异样没有分毫意外,视线悠悠地停留在虚失神的迟驻上。
他许久未感受到回程的路如此漫长,间淫水濡了亵摩着心,下怪异地发热,似有水积于腹中,坠胀得难受。上每一步都轻飘不稳,踩在雪地上留下的印子却重而散乱,冷风没有降下他此刻高热的温。
说往常也是这般站在角落冷着脸不吭声,可今日有些不同,在角落里倚着墙闭目养神,但眉间隐促,气息稍有错乱,眼中漠然的冰雪竟没着点滴水亮,却是比平日还要拒人于千里。
方至门前,“迟驻”立于门外呼出一口热气,雪风散眼前薄雾,直至脑中繁杂思绪稍是冷却才叩响推开眼前紧闭的门扉。高温化缠绕的馥郁花香顿时熏得他骨肉酥,肉媾合的撞拍声闷沉,虚的叫夹于其中。
“这倒是不错。”
他低向下看去,袋底与异界自己相同,生出朵未成熟的稚花,似是只有形般小且粉。但月泉淮毫不怜惜,双指掐住花搓,淫汁顿时从间倾泻而出,实在感得厉害,一便不止。
稠白浸染了这小家伙整个,花肉在激烈的抽插中红翻出,花亦是在过度交合中卷着边,花更是探出鼓地点缀在间,内没了的填充仍是大张未能合拢。月泉淮摸上迟驻多次高而的,不过刚及,这可怜的小家伙便虚弱哼叫着抖动挣扎,膝失控地痉挛,阳、淫水又或是药脂就在这抽搐间混作一团从中落。
“嗯?”
而“迟驻”此刻与床榻上的青年人如出一辙,整个躯颤动不已,形晃了又晃才勉强没有下,本该继续上报的口已然说不出一句话,急促地倒抽着气。
幸是有衣物遮掩,不至于叫周围的新月卫看明此刻的不适。本以为不过间发碍不着事,却未料想一阵剧烈的钝痛凿开内里的肉甬,脸色霎时痛得发白,已然拢合的腔口像被无形的物生生劈裂,叫他几乎站不住,腔突兀地淌出一缕黏,他整个人不得不贴住墙边抿强忍,却仍是轻微的息从口而出。
月泉淮突然发出了疑音,但不等他细想其中意,怪异剧烈的酥麻自心涌起扑入血脉和骨髓,全然不同的高绵延不绝,他仰叫得颤抖断续,异物侵入陌生的隙,指节径直勾上一,涌上的水坠重地四乱撞于陌生的底找到发的出口,失禁似的全数出。一时间眼前天旋地转,后背贴在月泉淮的口,他累得脱力动不了双大敞着。
“迟驻”忍耐着腰腹的酸胀,他与异界的自己越是相紧密便越是相近,原先不过共一室时二人才有这感同受的折磨,如今即便分开也依旧能感受到另一方的存在。
未有月泉淮的准许,对方也不敢私自迫他那些苟且之事,仅敢过过这嘴上的瘾。他不动声色稍撑了一把墙面,绕开眼前这人,隐入人群离去。
只是这次的交合实在难忍,分明已是在月泉淮的下数次,但腰腹坠痛饱胀感仍旧不去,下得厉害却阻得恼人。
他了手中仅能淌出透水的物,信息素向人扑去紧缠迟驻的口鼻,脆弱感的下无法拒绝纵的刺痛,压制不住的痛叫声中两条紧绷出漂亮的线条,在抚弄和信息素的诱导下颤颤巍巍地立起,未有停歇的情染得迟驻全赤红,连口点亦是立。手中与义子贫瘠瘦削的口相较稍增几分肉量,想来一贯是被人养得极好,月泉淮颇有兴致地爱抚,才拨了几下尖,小家伙便轻叹低不止,粉晕未经抚弄便染了瑰红。
在场的新月卫各个皆是校场以命相搏,经过挑细选出来的锐,轻微的异响极少能够逃过这群人的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