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隙,成才伸手,去解许三多喜服的衣扣。
然后亲吻变成挑逗的啮咬,成才在许三多脖颈上留下一串吻痕,又在他留下的咬痕轻轻吻,两个人的衣衫早就解了大半,成才喝过不少酒,上温度明显更高,肌肤相贴时,就让许三多下意识地想躲,但没躲开就被成才搂着腰又拽回怀里,下腹的暗示地在许三多间了。
但他没急着脱二人余下的衣物,只是搂着许三多亲他耳垂,又低低地问他,三呆子…我们要房了,你怕不怕?
许三多红着脸没答话,只是从成才怀里挣脱出来了,自己颤抖着手将最后的衣物给脱尽了。
他藏在衣衫下面的肤是很白的,幼时成才就知,可没想到过去那么多年,许三多肤一如既往的白皙,和他脖颈晒黑的印子形成格外分明的相对颜色,在床底之间,这种颜色就变得极为色情。
成才深口气,觉得自己更了。
但他还是要将自己的吻痕和齿印留下许三多白净的上,咬的稍重一点儿,许三多也并不呼痛,只是轻微的抽气,这种声音无异于是种诱惑。成才低着,觉得间烧的干渴,急于需要什么来缓解。不过在结婚之前,他也补习过一些这方面的知识,所以成才暂时地松开许三多的,想伸手去把柜子里放的剂拿出来,可许三多却把他的手给抓住了,小声说,那个就不用了。
成才认为他不懂,哄他说三呆子,不你会受伤的,可许三多摇,一个劲地说不用,见成才不明所以,他咬咬牙,自己伸手向下探去,成才愣愣地看着,看着许三多再把手收回时,手指间明显有的。
“不用了成才哥…你看。”许三多声音发颤,但还是对着成才,慢慢地将夹紧的双打开,几乎是瞠目结的,成才看到许三多一直以来隐藏着的秘密,在也明显起来的下,还有一方吐着漉漉的口。
成才面红耳赤,死死的盯着许三多,最后语无次:“三呆子你,你为什么是这样的?”许三多却比他更茫然,说我不是之前就告诉过你了吗?
哦,好像三呆子的确说过,能给他家传承香火,成才呆呆地想。怪只怪当时他正心上人在怀,只是看了就满心满眼欢喜,哪还有多余的心思去想许三多当时的话?
“成才哥…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很吓人?”见成才许久不说话,许三多明显的紧张起来,他幼时便因为这样的自卑,此刻看成才这副模样,以为他也是怕了,可许三多刚想坐起来,成才就猛地又把他按回去,胡乱地亲他,目光灼热的几乎成为实质。
他想说什么叫吓人啊三呆子?明明要叫…叫勾引人才是,成才伸手向下去探,手指生涩地碰到许三多下快要透的,他就轻轻一碰,许三多就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想要蜷缩起,成才却使着劲,不让他将双合拢,很快就弄得成才手上全是黏的水。
成才低住许三多尖辗转弄,手下动作也未停,许三多从未被抚,感点又太浅,所以哪怕是成才不熟练,也能送他去一次高,强烈的快感得许三多都弓起来,腰却被成才的另一只手牢牢搂着,贴也是贴近成才赤的,他大口息,空气却又被成才落下来的吻剥夺。
在这种情事上成才几乎是到了黏人的地步,只是看着许三多被他玩的高,成才就觉着自己的快出来,他热烈地亲吻许三多,又咬着牙喊许三多的名字,什么都叫,三多、许三多、三呆子,又喊媳妇儿,他也是第一次,忍到现在已经到了极限,但成才还是要问他,让许三多亲口说出来,问他我能不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