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袁朗的梦〉
袁朗梦到他们初次相遇的那天,可周遭没有高城,也没有shen边看守的士兵,伴随着远chu1炮火的声音,除了茂密的林叶和树,就只有许三多,把他抓了俘虏的许三多。
这副熟悉的场景让袁朗脸上情不自禁地lou出微笑,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样还未褪尽稚气青涩的许三多,因而十分新鲜,他的兵那时候还属于钢七连,二十二岁,演习中扑向他的时候像只min捷又凶狠的小豹子,但结束演习后,就恢复怯生生的样子,甚至不抬tou与袁朗对视。
袁朗的笑容很无害,眼神liulou出的却是捕食者般的侵略xing,但一如现实那样,他锁定的猎物很警觉,不肯再往前多走一步,迈入他的甜蜜陷阱,于是设伏的猎人只好轻柔地发出叹息,暂时将汹涌私yu压在一张俊朗的pinang下,他对许三多说:“我是你的俘虏。”
“所以这些武qi,该由你来支pei。”
许三多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地走了过来,靠近袁朗的shen边,弯下shen去捡被袁朗搁在草地上的枪,这种小心翼翼试探的动作让袁朗更生趣味,袁朗饶有兴致地看着,眼神毫无顾忌地在许三多周shen游dang。
许三多看起来有点瘦弱,可袁朗知dao那副shenti中蕴han着极强的爆发力,早在与袁朗争斗时,许三多的迷彩服就被撕扯的凌乱了,他甚至可以通过这个角度,从许三多脖颈,再看到衣领中稍里一点的白皙pi肤,袁朗曾无数次的幻想过,在许三多被深绿迷彩服包裹的pi肤上,他应该留下些标记,无论是吻痕、咬痕、又或是指印,好作为袁朗所属权的证明。
但他从未付诸过行动,袁朗不能,也不会那样对许三多,尽guan他有无数次这样的机会,但袁朗始终没有那么zuo,就像握了一把细白绵ruan的沙,其实只要攥紧,沙子就无法倾泻而下,但袁朗只是松松地捧在手掌里,任由细碎的沙砾从他指feng间溜走。
因为这样zuo是不可以的,虽然dao德感绝不是束缚袁朗去禁锢许三多的理由,他也不屑于这种义正言辞的借口,袁朗绝不舍得对许三多zuo让他不情愿的事,所以袁朗不去那样zuo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许三多本shen。
许三多将那些枪仔细收好,站起shen准备要走,袁朗一直在盯着他,目光并不掩饰,许三多应该察觉到了这种目光,因此走路姿势都有些不自然。等等,袁朗忽然想,现实里他不能这样zuo,不能亲吻许三多,不能把许三多压在shen下,可这既然都是他的梦了,他凭什么还不能这样zuo呢?
只用了二十秒的时间,他就无心理负担地说服了自己。反正都是场梦了,现实里没法这样zuo,凭什么梦里袁朗还要忍着?于是在许三多抱着那些枪从他shen边走过去的时候,袁朗忽然伸手,一把抓住了许三多的肩膀。
许三多受惊,条件反she1地要回击,但忽然想到此刻他们不是在演习,也不是战场,于是又停住动作,只有些迷茫地看着他,透过斑驳的绿色油彩,那双眼睛看的袁朗心yang难耐,他使力,将许三多拽过来,在许三多茫然的目光下,袁朗凑近,吻去许三多chun边的血迹,他留下的。
那些枪支弹药噼里啪啦地落了一地。
这都是我的梦了,袁朗想,zuo点这样的事也无可厚非吧?他其实有点dao貌岸然的愧疚,但撕扯许三多衣服的动作仍然快且狠,袁朗将许三多制服,并且把许三多按在了地下。
两人争斗中袁朗脸上又添新伤,但这种血腥味只能让掠夺者更兴奋,衣服被袁朗用力撕开,白皙的pi肤蹭到cu糙的草叶就有一片红,许三多气恼极了,恶狠狠地瞪着他,像呲牙咧嘴示威的小兽,袁朗哪里会怕,手暧昧地在许三多shen上游走几回,nie住浅色的rutou肆nue一番,那双眼里的愤怒立刻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瞪我没用,许三多,你越这样看我,我越ying。”袁朗毫无负担地说,他倒是坦然,却把许三多的脸都臊的红起来,接下来袁朗低touhan住了他ru尖,she2tou灵巧地一圈一圈打着转,又要用牙咬住,不是多使劲,但min感的地方总是很容易受刺激,大抵许三多是又疼又爽的,生理xing眼泪顺着眼角落下来,挣扎着要推开袁朗。
袁朗稳稳地压在他shen上,又叼住许三多耳垂tian舐,慢悠悠地说别哭啊许三多,怎么你瞪我,我ying,你哭我也ying呢?要不你再笑一个给我看看?我再试试?许三多哪里会信袁朗的鬼话,他偏过tou避开袁朗在他耳边tian弄的动作,袁朗倒也不执着于此,又去亲许三多脖颈,他tian着许三多的hou结,手上没闲着,游走在许三多结实的腰腹,他没摘手套,cu糙的布料刮在许三多pi肤上,袁朗低tou,着迷地看着许三多白皙pi肤上留下的红印,像雪色间夹杂了斑驳的玫瑰红。
袁朗觉得自己应该是没有施nueyu的,但面对被他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