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忍不住用余光去看,他看到那只漂亮的坎尼斯因他的动作有些失望的垂下了耳朵,正可怜巴巴的看着他,随后清了清嗓子,紧张又小心翼翼的呼唤他的名字。
他不敢直视那人的眼,于是眼神不自主的落在卡徒路斯红色发丝覆盖下的后腰上,看那条绒的大尾巴左右摇晃,脸上有些发。
“洛特斯,来、走近些看看”
“转过去,坐在这,然后把搭在把手上”
是的,他的力量继承了圣冕的“死亡”。
被指名的少年形一震,慌张的别过脸去。
血红色的法阵在他的手下迅速张开,以指尖为中心蓬而出的强大魔力让卡徒路斯下意识绷紧的肌肉,耳朵立起,眼神中出了一丝惊恐。
不、比那个还要更加强烈的,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欢快的、激烈的、让他心情动无法平静,他刚攥过绳把的手心在隐隐发,就和他烧红的耳尖一样。
是那种最为冰冷最为可怖的力量,连他的法阵似乎都同粘稠的血一般骇人。
“洛特斯,别这么急,你弄疼他了”
“……回陛下,属下还没能在活实验上保证绝对成功,那样恐怕——”
万幸,圣冕的声音并与任何不悦,那人握着绳把的手一挥锁链便跟着发出哗哗的声响,卡徒路斯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
他猛的抬看向座上的人,那人却不紧不慢的抚摸着卡徒路斯的耳朵尖,嘴角带着一抹冷冷笑意,眯着眼注视着他。
“黎威尔的儿…他不漂亮吗”
圣冕笑着夸奖,丝毫不在乎对面站着的已经脸红到耳的少年。
“就印在这吧,会很漂亮的”
“……唔————!”
不适时的,圣冕的声音又响起了。
因为胡思乱想,他的回答比平时要慢了几秒。
卡徒路斯显得有些紧张和不安,因为反复调整姿势把父亲上原本平整的圣服弄的皱皱巴巴,最后只好岔开大将膝盖放在椅面的两边,小心翼翼的发问。
圣冕只是用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那条红色的大尾巴便欣喜若狂的大幅度摆动起来。卡徒路斯还没有适应人的形态,长长的四肢让的他没法一下子到父亲的膝盖上,只好手脚并用笨拙的爬上去。
同类,但为何会让他觉得是如此柔易碎……又为何让他的心为之膨胀鼓舞。
这时候陛下怎么会提起秘术的事情……
他强装正定将绳把双手奉上。
“对不起……父亲…我不知该怎么坐”
圣冕并没有在问他,扣着他的手只施力轻轻往下按压,随后便松手,转而去把玩卡徒路斯的发。
卡徒路斯的声音忽然停顿了,那对绒绒的耳朵抖了抖,随后用小小的声音补充了一句。
兽类并没有什么羞耻心,在化形之前一直被作为兽类对待和驯养的他自然也不会知自己现在门大开的姿态是多么的骨。
“那卡徒路斯的新生礼便交由你来吧”
他不明白圣冕的用意。
“你觉得呢”
“……是,陛下”
“洛特斯,那么仪式开始吧”
“我很高兴…………弟弟”
“卡徒路斯,有什么话想要对洛特斯说的吗”
他的子变得太大了,没法蜷缩在父亲的上,膝盖又该放在哪里呢?
“洛特斯,吾授予你的秘术研习的如何了”
“……遵命,陛下”
“……回陛下,属下以为已经研习的差不多了”
“哦……不错,你果然能够使用我的力量”
他的心脏猛然一缩,那是喜悦吗?
这确实取悦到了男人,于是他用指腹挠了挠小狗的肚,听他发出几声的哼唧。
圣冕轻笑着将手穿过发间,用白色的手套摩卡徒路斯的后背、侧腰,两指托起他的侧脸。银白的发丝落在他的脸上,看那人仰望着,如最虔诚的圣子,纯真圣洁。
“乖孩子”
“……谢谢你来看我”
随着法阵缓缓的收缩,卡徒路斯间突然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尖叫,他的手胡乱攥住了圣冕的衣角,双崩紧,浑颤抖。
洛特斯本就离的不远,圣冕的指令令他不得不再靠近一些,这是第一次,他的掌中全是黏腻热的汗。因为慌乱而抿紧了嘴角,只在眨眼间偷偷去看那温驯垂下的兽耳…雪白起伏的脯……以及那柔韧的被圣冕握在手中的窄腰。
他遵从指令从椅子上爬下,转过慢慢的坐在了父亲的怀里,忍不住用后背蹭了蹭父亲的膛,随后便听话的将分开搭在两边的椅子把手上。
“无妨”
他的声音总是有一种魔力,让人不敢质疑、不敢违背,当然他也知这个男人有多么的强大,强大到只需一个念他便会化为齑粉消失在这个世上。
他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便被那人无情打断,那双毒蛇的眼睛从他上移开,落到卡徒路斯上,伪装成慈爱的虚伪模样。
他都不知自己居然走神了片刻,回过神来时圣冕正注视着他,刹那间压迫感在脑中炸开,他没有觉得害怕,更多的却是紧张,那双眼睛仿佛能看穿他心中所想,让他无所遁形。
“……”
他对圣冕的感情一直都不是同子与父的忠诚,他的亲生父母早在那个夜里被他无端暴走的魔力碾成血沫,还包括他那短暂贫瘠的童年。那天圣殿的车破天荒的来到这个贫穷的充满死亡气息的村庄,那个男人告诉他,只要对他誓忠便能帮助他学会驾驭这魔力。
“洛特斯”
他停在半空正准备施术的手忽然被扣住,看似温柔的动作却令他无法移动半分。那只手牵引着他,引着他的指腹从卡徒路斯的口划过,少年的形匀称,薄薄的肌肉被肤包裹着,手感温热紧实,他沿着的沟壑下,最后落在那最为柔的小腹……他不敢往下看了。
像现在,他的不由自主的遵从了指令,令他僵着将手伸向那只单纯的坎尼斯,而卡徒路斯只是怯怯的望着他,完全不明白接下来他的人生只会是一片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