濡又被摩的发红的,他为自己感到可耻。
但那羞耻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过载的快感撬开了少年的心神,将他迅速拖进愉悦的泥沼,他难耐的去抓卡徒路斯汗的前发,另一只手插进发,用指戳弄兽耳的绒。
在一阵阵呜咽与息中,他闭紧双目,用力崩紧腰腹,释放的瞬间他的手不受控制的用力,手下传来一阵阵隐忍的颤抖,的剧烈收缩叫他舒服的短暂的忘记了一切,等回过神来他才发现自己了卡徒路斯一嘴,插的他眼角泛红。
“........呼、....抱歉…”
他慌乱的出自己的物什,离开时发出啵的一声,带出两滴白色的水,他看到卡徒路斯的间动,咕咚一声吞下了他的,红红的眼角低垂着,不敢看他。
“...主祭大人,您还满意吗”
在完这一切后,卡徒路斯又毕恭毕敬的跪下了,他只觉得四肢,这次他没有移开被骑士长亲吻的鞋尖。
“...............”
他沉默了良久想要找回自己的声音,最终只是哑着嗓子了句满意。
在得到赦免后,卡徒路斯终于像卸下重担般放了子,但这短暂的休憩几乎不存在,立刻被男人的声音打断了。
“我从没有说过你现在可以停下吧,卡徒路斯”
“你应该可以的更好吧,是在偷懒吗”
他的语气堪称平和,慵懒吐出的字句却让人尤堕冰窟。
卡徒路斯刚松懈下的后背立刻紧绷的立起来,耳朵后缩紧贴在脑袋上,脸上出的惶恐与绝望很好的取悦到了男人。
“你知该怎么的吧”
于是他加重了语气,看这颗美丽的泡泡啪一下碎掉。
“…………”
卡徒路斯本红的脸颊迅速苍白了起来,他用力抿着嘴,手脚僵,四肢发冷,但他的沉默并无作用,在注视下,他驱动自己发抖的,再度欺而上。
年轻的主祭虽然还没有弄懂将要发生什么,但也明白了这无关任何理由,从来都只是圣冕恶趣味的游戏,他不过是今天用来演出剧目的新棋子,恶魔的帮凶。
“......"
他眼角情的艳色还未消去,嘴开合,却最终什么都说不出来。
圣冕在台上看着,他所所说的一切,只会成为变本加厉折磨卡徒路斯的理由,他是这样的无力,所能的只是缄口不言,合表演,隐忍的、摧毁自己的神智去取悦这位恶趣味的上位者。
……但至少他可以让卡徒路斯不要那么难受
他的手抚上卡徒路斯赤的后背,安抚似的从后颈轻抚到尾椎,卡徒路斯的耳朵在不停颤动,下定决心般的捉住他的手,往下移去。
这是他第一次摸到那条蓬松的兽尾,手感果然如他想象中的那样柔干燥,细的发摩着他的肤,有些。但这趟旅程并没有止步于此,很快他的手移到了尾巴下方,卡徒路斯半趴在他上的姿势将入口的位置暴无遗,他的指腹摸到了弹的肉,再往下却碰到了一块圆形的质金属。
“……主祭大人…请您帮小狗拿出来”
那声音被羞耻浸染成漉漉的艳色,卡徒路斯甚至不敢抬看他。
“……这是”
这是什么?
在摸到的瞬间他便感觉到了魔力的动,这和卡徒路斯的项圈一样被施加了只对魔物的禁制,但又有些不同……因为他能明显感觉到在金属另一端却传来魔物特有的魔力波动,这既是一个封印也是一个禁制。
……那个男人往卡徒路斯里封印了什么?
一个危险的想法出现在了他的脑中,令他瞠目结。
“别乱动…”
不等卡徒路斯反应过来,他便发力将那人压在了地上。
他以不容拒绝的态度分开那试图合上的双,一手捉住那条抖动着想要遮羞的大尾巴,才终于看清了那块嵌在入口的奇异金属。它如同一枚银币的大小,用上好的魔力结晶打磨成圆的棋子般的造型,面上用极小的字迹纂刻着咒文,若不是出现在这里,他会觉得这是什么上好的藏品而非折磨人的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