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用清儿的嗓子在他耳边挠般的喊他昊苍大哥、夫君……甚至伸手去动他因疼痛而萎靡的阳，见他没有反应后边又吐出些清儿从不会说的淫言秽语、放至极。

        他散佚的心神开始重聚，一块块碎片拼接回缺失的记忆里，仿佛有了灵肉的木偶娃娃，却来不及为新生欢呼雀跃便被更巨大的绝望与痛苦吞噬。

        “呵呵，不过哭起来倒是可爱的紧”

        “…………唔、住嘴！……”

        他觉得奇怪，但那温清亮的嗓音中似乎蕴有魔力，于是他的目光细细摩梭着少女的面容，灵动的双目、翘圆的鼻尖、水光盈盈的，他又开始泪了。

        他的脸颊被轻拍了两下，意识回神时才发觉冷汗爬满后背，他虚弱的半张着嘴，眉蹙起出迷茫而痛苦的神色，在少女的安抚下，而那尖锐的刺痛也逐渐变为一种鲁的钝痛，将他的凿开，撕裂出鲜血。

        不、不是扭曲而是撕裂了。

        记忆中总有些对不上的地方，不是想不起来了，而是空空的仿佛被挖去了一块，即使想寻也寻不到。

        他一定出血了，不然为何在数十下的抽插后一切都变得顺遂起来了，一诡异的电扎进脊髓中，在一阵震颤下，他的小腹被的凸起，此时他才注意到那块正不断被弄的变形的肉上有一片红色的刺青。

        “昊苍，看着我”

，少女用膝盖卡在他的间，抬手去拉他的手腕。

        “……你得感谢我啊”

        不知是术法的后遗症还是别的，他的眼泪怎么都停不下来，咙涩涩发紧，抿起齿不愿发出任何声音，但当然伊斯梅尔从来都不会让他如意。

        他想别过脸去，但并不如愿，那人的手强的掰过他的下巴，濡糙的苔又贴了上来，像是要挖掉他的半边眼珠，贴着眼睑将咸涩的泪水吞吃入腹。

        “昊苍…昊苍……看着我”

        他想起来了……神陵一役终是义父赢了，这天下也早已是荒神的天下了。

        “…清儿……我……”

        他从来不知清儿还有这样的爱好。

        “别这么不识好歹，小叛徒”

        他看着那张温的面从内而外的撕裂，于一片惨白中长出尖锐的骨刺与犄角，少女

        这是什么……

        “要不是我帮着扩张，你这副子早就被玩坏了”

        忽的一阵刺痛如白光在脑中闪过令他久久不能回神，一时他无法分辨疼痛的来源，只一瞬他红的脸颊便退却血色，那是一种熟悉又陌生的疼痛，让他下意识的想要呕吐。

        腼腆与害羞又回到他的内，但他没有反抗，只是任少女将他的手牵起，目光闪躲想看却不好意思去看，只能从余光中窥见那光洁纤细的躯。他听到少女清脆的笑声，细的乌发落在他的颈边，此刻她俯下，粉色的尖落在他的脸颊上，猫一样的舐他的泪水。

        “……额唔、！”

        他的下颌被的发酸，从无法闭合的嘴角出些唾，沉浮在这恐惧而无名的验中眼神有一刻的涣散，几声陌生至极的呻便从压抑的中破出。

        “啧、这相思铃的威力终究还是差了点”

        “……唔…啊、！”

        那温柔的五官逐渐模糊退却，变成制滥造的仿制品，着一张清儿的面却不像她一丝一毫，他知那人是谁了。

        映于瞳中的清儿的脸变得更为扭曲了……

        “…啊……哈…啊……”

        他茫然的朝着痛看去，却只看到自己遍布乌青指痕的躯，他的一条被少女捉在手里，从半开的衣袍下看到不属于女的官在自己的里撞击，好疼。

        于他开口之际，那埋入内的物什又开始动作起来，撕扯着干涩的甬前后冲撞，几声破碎隐忍的呼喊从齿间溜出，他的下巴被一手钳起，无法闭合，但比起这个“清儿”扭曲的面容更令他痛苦。

        维持着这个姿势，清儿的另一只手握上他的腰间，那已经被掐出紫青的指痕，比少女纤细的手指要大上许多，在令人晕眩的疼痛中，一下一下侵入他痉挛的。

        那人的语气带着嘲弄，似是很满意他现在破破烂烂的模样。

        “还想看看你被自己心爱的女人到高时会是什么模样呢”

        铃、铃、于虚幻中听得两摇铃。

        02.

        无论遭受怎样的痛他都能咬牙忍下，但唯独不能容忍这人着清儿的面用清儿的声音说出如此轻贱之词，愤怒涌上心，他一次被激的如此快便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