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的了下，便拽着昊苍的发将他拖下了床。

        厅里放着一个半人高的大水缸，日常用于取水煮茶，此刻却成了溺水的刑。一路咳出来的斑驳的洒在地板上，两条葱白的脚踝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蹬踹着，垫着快被撕破的亵衣，没拖行几步便走到了。

        他一手按着昊苍的脑袋，另一只手慢条斯理的给自己系上腰带，看都没看便将那人朝下摁进水里，咕噜咕噜的气泡同几缕浊浮了起来，直到那浸了水的喊叫声逐渐模糊到几乎消失他才把那溺水的狸提了出来。

        那人的黑发漉漉的拧成一簇黏在苍白的脸颊上，蜷在地上咳出许多水来，混合着丝丝白浊从息的嘴边挂下，声音嘶哑的像是把肺烧穿了，他嫌那人咳的难听便随手将那红被扯了一条团着进嘴里，拽着那发红的发尾和一条胳膊拖着往外走。

        “呵呵、走吧小叛徒”

        “带你去见见你那些心心念念的同袍们”

        03.

        他被一路拖拽着出了院子，上只有一件丢了系带的亵衣，出的肌肤上或多或少都有被掐或是被鞭打的红痕，腰间和尤甚，他用力推着那人的手腕，但反抗是何其无力……

        外甚至并非深夜，耀眼的日光从蠕动着的浊气隙中斑斓撒落，万物枯荣，目光所及再无活物。

        那些熟悉的布置与花草再次勾起了他的回想，院子里还摆着未下完的棋盘和两盏茶杯，一切就如他走的那天，仿若故人仍在……他夹紧双拼命往后蜷缩，感觉濡的淫正从内恬不知耻的出，顺着滴落在青石板上。

        伊斯梅尔拽着他的胳膊，握在手里的发尾被扯断了缠在手腕上，将他扯的一个踉跄扑在那人的脚边，随后质的靴底踩住他的后背，手中变出一个小铃铛摇了一下。

        “非要我把他们都叫出来看看你这幅模样，才会学乖？”

        随着一声响铃，院门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有阵轻巧的脚步声急匆匆的从不远跑来，一双白的手推开挡门，脸上是毫无血色的慌张。

        “……昊苍大哥”

        他不知自己要如何面对这四个字，想要蜷起的双被伊斯梅尔的靴子踩着分开，那人蹲了下来暴力的拽扯他的额发他抬去看那双泪汪汪的眼瞳，重力压迫着脊骨与腑脏，他好想吐。

        “心情如何，小叛逆”

        “……再敢反抗，我就在她面前你”

        他嘴里着的布团被扯了出来，伊斯梅尔折起他的肩膀，把两条手腕绑了起来。

        他不敢去看，也不敢再反抗了，放了子哀哀的颤抖着，但仍能听到少女的啜泣、那双沾满泥土的绣鞋蹒跚着后退。

        手腕猛的一紧，他被翻成仰面朝天的姿势像牲畜一样被拖行着。

        散落的衣物此刻更是什么都无法遮掩了，成一团垫在下，出被玩弄胀的两颗首，脏兮兮的下半以及那古怪恶心的多余官，他被拖行着一路往前，在路过那双青色的绣鞋时，低低的哀求。

        “……绿衣……求你…别看”

        少女扑通一下跪下了，趴在地上哭个不停，凌乱的乌发、消瘦的脸颊、红通通的眼眶，他的心也痛的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