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耍,最熟悉的都是手枪,好在陶谦手下的人也没什么正规军,只有他的一个保镖我过调查,是个俄罗斯人,从队退役后过几年雇佣兵,现在被陶谦高薪聘来。
车转过一个急弯,猝不及防失去重心,我就要歪倒,一双手扶住了我的肩膀。
我不知问什么了,天蛾和阿蝉都是在他走后来的绣衣楼,不知我们的过去,到了边境线,我把陶谦扔下车,阿蝉问我:“楼主,陶谦的人也带回去吗?”
“之前绣衣楼……也是你计划里的一环吗?”
实在太累了,不想再想了,不想再问了,我轻轻合上眼,靠在后座椅背上,尽力息。
同一时刻,我和那人对上视线,遥遥相望,我心里蹦出一个肯定的答案。
车行又平缓,那双手却没有放开,而是把我带进一个怀抱,我伸出双臂去环住那主人,把脸埋住他的膛,他开始轻抚我的背,我卸了力,整个陷到他上。
沉默片刻,他缓缓说:“是,我只当你的死士。”
又点点,这次没出声。
心有灵犀一般,我也抬手瞄准陶谦开枪,我的枪法很准的,是阿飞教的,但是这个距离打不穿两个人,陶谦拉了他边人挡在前。
不想叫他的名字,只看了两眼,他就心领神会,和我一起上了车。
天蛾开车,阿蝉坐副驾,我、陶谦还有阿飞挤在后座,不知是不是车里空气太闷了,我突然好疲惫。
“你姓张吗?真的叫这个名字吗。”
她在指阿飞,我好想说,他不是陶谦的人,是我的人,但是又说不出口。
他这种靠在白出卖黑、又在黑出卖白获得权力的人,都是这样,没有血,我满脸血污,猜想在他心里,此刻定是阎罗伥鬼。
天渐亮,我靠着一片意,沉沉睡去。
“嗯。”他变得好温柔。
枪声骤然响起,一下又一下,我循着弹找开枪的方向,发现是陶谦在内的人里,陶谦本人也发现了,我看他们一齐朝里面的一个人看过去,突然听见陶谦的暴怒:“张飞――”
我舒口气,联系鸢使带着陶谦的老婆和我们一起走,又看了一眼阿飞,他杀了最多的人,即使被人发现了,也没受一点伤,我终于恍然大悟。
我命手下人全力击,自己也杀红了眼,一枪又一枪,等手中弹药都打完了,也不再站在高,而是和剩下的蛾使一样冲出门去,拿着一把匕首拼杀,直到我和天蛾一起近陶谦,我毫不犹豫地朝他大上扎了一刀,他跪下来,令徐州的人不许上前。
一声枪响,陶谦边那个俄罗斯人摔到下去,我看得清晰,他眉间是留了一个血的弹孔。
夜晚好长,我们死了三分之一的人,用的还是保守打法,但时间也只过了一个小时。
“回去了……给我讲讲你这两年吧……”刨问底不知能不能有结果,那就少问点。
过得慢也好,毕竟这场对抗,不是天亮了就会休战的,我们只有活与死两个选项。
“还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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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谦顿时失去嚣张气焰,我弯下腰凑近他的脸,诚恳:“陶老板,您大发慈悲――帮个忙吧……”
我问他:“回去吗?”
我声音忍不住颤抖了:“你不是说……死士……不事二主吗?”
“阿飞……”我等他有了回应才肯再说
他随了我愿:“回去。”
我把陶谦带上我们的车,终于又联系上陈登,陈登等人已经接近徐州边界线,只需半小时便能离开徐州。
他不出声了,我也明白了,不再去问。
他哆哆嗦嗦,不停点,“帮……帮……”
我没注意到的是,雨停了,月亮早就出来了,渐渐偏了西。
阿飞。
声调明明毫无波澜,却引得我难受得要死。
动作再怎么亲密,我也只能说些有分寸的话。
熟悉的反应,先点点,再“嗯”一声。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