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回来后还是离开了,但是和我坦白了不少事,我决定耐心一点,问不出来就自己查。
从徐州侥幸逃回来后,陈登默许了我扩大自己的势力,陈氏一族沉寂的时间不长,短短几月,又都恢复了大半元气,不能guan事的小辈被扔回风波平息的东阳,能guan事的都被陈登带上了任,他实力强劲,我不必担心,我们就这样互相当起了保护伞。
阿蝉受了伤,我让她休养了一段时间,我去看她时,她问我:“楼主,为什么不干脆把陶谦杀了,他好烦。”
我笑,在广陵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更何况徐州已经闹过两三趟了。
“我们打个样,后面会有眼红的人和陶谦拼的。”
那之后我们的生活过得顺利了很多,业务也扩大,接了些暗杀的伙儿,渐渐在黑dao有了名气。
结果有次接活的时候,遇到了阿飞。
他在被追杀。
才过两年,就这样了。
在外地相遇,虽危险,但我不是什么特别谨慎的人,和他走近了。
我嘲笑他:“这么快就遇上狡兔死走狗烹的典故了?”
阿飞灌下一杯酒,说:“我是自己走的。”
我调查出很多事,知dao他在为里八华效力,但是不算清楚他什么时候加入的,认识我之前,还是之后?
比起这些,我居然更担心他会不会有危险,蜂bu的情报中有说,从里八华中叛逃的人,是要被追杀的。
“你现在被追杀……要不要和我回去?”
他只答前半bu分,后半bu分恍若未闻,“他们杀不死我,我是首席。”
“当了几年首席?”我有些迷醉了,凑近他,盯住他不放。
“八年。”
我冷笑:“好诚实,居然是当了我保镖之后叛变的。”
他又不说话了,我烦得要死,抬脚踹他,他也不动,就淡定喝自己杯子里的酒。
我自知问不出原因,就对他发脾气,他也不跟我认错,不和我重归于好,真想劈了这块木tou……
刚离开我们不足两步的酒保倒地,我立ma意识到是阿飞的手笔,对他投去惊讶的目光,他没有一声解释,而是拉着我的手腕往外走。
在酒馆乱起来的前一秒,我们刚好跨出门,他说:“去你们的据点。”
连酒杯都没放下,我们还各自端在手里,到据点时我已经没那么生气了,酒jing1给我带来的更多是难过。
我问他:“听说里八华的杀手会纹刺青,你的在哪儿?”
他撇我一眼,冷淡dao:“在she2gen。”
我不受控地伸出手指,点在他的嘴chun上,他不准备有所动作,僵持着和我对视半分,最后却张开了嘴,缓缓吐出she2尖,我又把指甲点在他的she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