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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绿色,纹路好清晰,我朝它出一口气,阿飞闭了下眼。
窗外有了雨声,我们都没有再说话,雨势渐大,窗被拍响,我听不见阿飞的呼声,忽然产生了认为这些都是幻觉的错觉,伸手点了点他的结。
“当初是……迫不得已吗?”我问些模糊不定的问题,给他一些模糊不定回答的机会。
“好话,能让我高兴的那种,比如……”我把手指移到他肩膀,这有旧伤。
说不惊讶是假的,这样的阿飞我从未见过,兴许是有酒的作用吧,我眼睛里淌出眼泪,他伸手给我掉眼泪,说:“睡吧。”
又是这样,不回答我的问题,我不死心,突然有个想法在我脑子里炸开:“你当年的计划里,有为了我的分吗?”
他突然不寡言了,也不知是因为我想听这些,还是他的真心话,总之他又说了一遍:“不算,我在里八华的是杀手,只给你当过死士。”
“阿飞,我没有醉,和你再见很开心,你和我多说几句吧。”
有热度,没反应。
尖,直到他用抵开我阻止他展示的手指。
他突然轻笑了一下,我很少看他这样,心颤得要死,也跟着他笑起来,“你看,我总是对你仁慈的,舍不得只让你走死路。”
他“嗯”两声,把我抱起来,往卧室里走,敷衍我:“大慈大悲的楼主殿下,早点休息吧。”
他拿开我手中的酒杯,“你也是迫不得已。”
有时候沉默是否认,有时候沉默是赞同,我太懂阿飞了,这些年我可以算熟知的基本上只有他一个,对他,我从儿时研究到成人,简直不要太了解,暗自窃喜,又想听他多说点什么。
我“嗯”一声,又说:“那你在这儿守着吧。”
我点点,淡定问他:“你现在是辞了职,那要不要回来老东家?”
他以为我醉了,我不解释,等他把我放到床上的那一刻,手臂骤然环上他的脖颈,看他黑色的眼瞳。
他眨两下眼睛,轻声:“是……我只当你的死士,你看我上的每伤,都只能因为你……好听么?”
他猝然避开我的视线,又沉默。
他好有耐心,保持弯腰不动的动作,问我:“你想听什么?”
那晚睡得很好,夜里梦,梦到了过去,过去好多年的我们,正相依为命,拼命长大。
他也不问我为什么,就在我床的地面上坐下,我从被子里伸出手去,他也抬手抓住,我不满意,抽出手来拍拍他的手背,他终于张开五指,我把手指穿过他的指,扣上了。
“你违反了你的职业守则,不能事二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