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嗯……哈啊……小阵……”他一边叫着琴酒的名字一边息,“快一点,我可以――”
又是一阵痉挛,肉毫无规律地按摩着入侵的手指,白洲银差点又被暴的手段送上干高,他反手抓住琴酒的手腕给自己留下息的余地,忽然感觉会阴那里细密酥麻的感让自己并无反应的弹动了两下,好像有起的趋势。
……又加了一。
白洲银直的几乎和地面平行,被小腹和面沙发夹在一起磨得又疼又爽,属于琴酒的手充满技巧地碾着眼,过载的刺激让他不禁挪动膝盖向后退了一点,却把自己的后向手指送的更深。
琴酒显然也发现了,他轻松挣开白洲银虚无力的钳制,原本掐住的手穿过双之间的空隙,移到了颜色干净的上。
突然变换的位让白洲银原本跪趴在地毯上的膝盖悬在半空完全碰不到地面,这样一来,他整个人大半的重量几乎就要靠着后里的三手指来支撑。重力让积蓄在后口的淌过会阴和腰窝向上半,在肤上留下数蜿蜒淌的情色水痕。
但这个大小,要是真的起了,可能称之为凶更合适吧?
承受三手指有些吃力,白洲银清楚地感觉到后除了水般酥麻的快感之外还出现了一丝轻微的胀痛,他忍耐了十来次抽送,痛意慢慢变成酸楚胀满的快感,和逐渐变大的咕啾水声一起刺激着他的神经。
由于同为男的缘故,抚的动作比插入后寻找前列要熟练得多,他轻而易举地找到了所有感带,在前后的双重刺激下让白洲银了起来,张合翕动的眼吐着,被琴酒的指腹蹭掉抹在上。
“里面……好胀……嗯,嗯啊……要到了……”
白洲银在脑海中建模似的设想了一番,后下意识地夹紧了,那两手指被热情的紧紧绞住动弹不得,后的人转了转手腕,在发觉难以继续动作后,突然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掐住雪白的,猛地把手指向前到最深,像剪刀似的张开,同时拇指从上向下狠狠地碾过会阴,停在袋附近。
抑制剂就是抑制剂,直男就是直男,琴酒果然本没,只是把“满足对方的”当作任务来完成,这是冷酷又准的工作状态,并不是在爱。
琴酒松开抚白洲银的那只手,钳着被汗水和染得晶亮的侧腰向上提起,让后者的会阴紧贴着自己面。一瞬间,黑色长就被各种浸得透,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口牵动肌肉的不规则抽搐。
把停滞的手指吞进去,在摩产生的快感中反手摸向带扣的下方――蛰伏在长里,沉甸甸的,分量极其可观的。
后半句话还没说完,从后面袭来的猛烈力就差点把他进沙发坐垫里,三手指并在一起深入浅出,每次都稳准狠地碾过前列,不消片刻栗子似的就生生被蹂躏得起一块,凸出后更容易被手指捕捉,痛感和快感一并交叉起缠绕着脊椎向上爬行,再度将大脑裹挟进泥沼般的天堂。
后的琴酒在一次尽数没入后时,突然向前近一步,抬起一侧膝盖压在白洲银双之间的沙发上,迫使后者跟着翘起绞紧肉弓成一个尖角向斜上方的V型,上半只剩肩膀和脑袋抵着沙发。
生理的眼泪和汗水把刘海鬓发粘成一缕,白洲银颤抖着吐出无意义的只言片语,嘴巴和一样诚恳又放浪地表示着对指的喜爱。
他再度加重手指的力,等汁水淋漓的肉颤动的频率越来越高时,在又一次从上向下插入时突然毫无预兆地用两手指夹住凸起一小块的前列,另一手指指腹用力碾过端,手掌下这深陷情的躯如他所料般痉挛起来,猛然夹紧
……不是吧,刺激太过强烈,抑制剂的剂量不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