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和裹着他抽搐的内像绞杀猎物的蟒蛇,几乎让他被缠紧的手与动弹不得。
像闪电划破天幕的白光刺进大脑,足以压倒所有理智的尖锐快感从尾椎窜上,再放到四肢百骸,被汹涌厚重的情水淹没的白洲银如同真的窒息一般,双眼微微上翻,肺的空气被尖挤压殆尽,却因为痉挛只能断断续续摄入新的氧气。
足足过了半分钟,漫长的前列高才堪堪结束,琴酒继续不轻不重地按压着饱受蹂躏的,用还未完全消退的高余韵给他最后一丝快感。
绵长的酥麻感逐渐取代了令人胆寒的高,白洲银动了下疲的手指,慢慢恢复意识,从咙里发出幼猫一样舒服的呼噜声。他的尖无意识地探出一小截在张开的嘴之外,上面沾着乱七八糟的晶亮,有不自觉出的唾、生理的汗水、眼泪,还有不知什么时候出来的白色。
他下意识地了自己的嘴,是咸的,腥的,但却还隐约着一种铅糖似的甜味。
里的手指慢慢撤了出去,已经适应被侵犯的内徒劳地挽留着,在几次抽搐之后吐出一点被磨成泡沫状的,给肉被手指掐出的红印覆上一层黏腻的水痕。
沙发上同样一片狼藉,和琴酒的长一样,被透明的和白色的溅满,散发着一重的情气味,完全不能再用了。
“……小阵……”
白洲银保持着趴在沙发上的姿势用梦呓般的声音叫他幼驯染的名字,没有得到回应,他翻了个,把自己挪到沙发上侧躺着,用皱成一团的衬衫把脸上自己的干净,翻时留在里面的一些被带了出来,从口到大,他夹着磨蹭了一下,肤上不知从何而来的麻感并未消失,反而还有再度挑起情的趋势。
他抬眼看去,琴酒背对着他站在茶几前,长发散乱地披在后,不知在想什么,但他从杂乱气息中准地捕捉到了对方的信息素――不怎么闻,都是很兴奋的状态。
起了吗?
虽然这和白洲银推测的情况不符,但他仍然饶有兴趣地探究起来,直白地,放肆地伸长手臂,环着琴酒的骨径直摸向双之间。
原本蛰伏的已经把长撑起一个可观的弧度,他指尖刚及拉链,手腕就被琴酒捉住,但这只属于杀手的手并没用什么力气,就连他被高浇灌得绵绵的手指也能挣开,把拉链拉到底,从内边缘探进去摸到起的。
又或者,这其实就是琴酒想要的?
白洲银慢吞吞地动幼驯染的,这柄凶很快就完全起来,比预想还要破格的规模让他食髓知味的后又不自觉地绞紧,挤出一点黏稠的。
当他的手轻轻捻动对方的冠状沟时,琴酒终于从咙深挤出了“任务”中的第一句话。
“……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