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有一次机会。”
裴ye跌进这方天地中。金色的虹mo遮天蔽日,叫他几乎生出几分绝望来。
天地之间,唯有一泓小小的潭水,当中盘踞一条蛇。那蛇正细细护持住此间酣眠的主人。远远的,他能见着对方柔顺漆黑的长发自然铺陈开,与蛇shen纠缠在一起。
他往那里迈开步伐,渐渐跑起来。
祝高阳阖着双眼。此chu1是心神境,他便不似此时的真实情况那般狼狈虚弱,正穿着他素日的那shen风sao白衣,松弛而安稳地沉睡在蛇的怀抱中。
裴ye俯下shen来贴近他,蛇的竖瞳凝视着他的动作。他压低了声音,怕惊动仙君:“祝高阳?”
并没有回应。
他便坐到对方shen侧。环视四周,幽蓝如丝如缕,洇在潭水中。而对方此刻浑然无知,如初生婴孩般唾手可得。
“要叫醒他。”裴ye想。
打他见到祝高阳的时候,他已是shen负重伤。龙君dong庭丰神俊朗的大师兄,也不免狼狈万分。可即便如此,他已足够完美无瑕。
他心中的焦躁几乎无法抑制。祝高阳正恬然酣睡。他伸出手。首先碰到的是对方的发丝,细ruan冰冷,一尘不染。
裴ye摇了摇他,“祝高阳。”他喃喃地叫他。蛇默默松开些,祝高阳依然不见苏醒迹象。
好似半点希望都无了。仙君的伟力,如此伟大,冷酷,不能拒绝。祂的目光似乎在这小小的天地间已无chu1不在,仅仅是无悲无喜地目睹凡人的满心绝望。
裴ye几乎已经贴在祝高阳耳边。他似乎已无暇他顾。祝高阳酣眠如同降生前的婴孩,心神境便如母ti般将他护持,将他同化。裴ye伸出手贴在他心口,热tang的心搏在顺着xiong膛传来,这种生机bobo反倒叫他思绪纷乱起来:“祝高阳……不能死。”
可是一切都在此一搏。
那么,我该怎么办呢?
他那双已然呆滞的眼睛散出金色,刹那之间,仿佛异化为某种蛇类的瞳孔。他把祝高阳翻过来,垂下tou,叫额tou与对方贴紧。
他喃喃地开口,叫那沉睡的人都难以听清:“祝高阳,你可千万要醒来……”
手却顺着衣领渐渐向下。
倘使祝高阳现在清醒,他必定不会允许任何人以如此淫猥的方式chu2碰自己。裴ye垂着tou,guntang而不由自主的chun顺着对方的脖颈向下。祝高阳那条jing1心挑选的似简实繁的腰带被他随手扯断,白衣被胡乱拉开。
龙君dong庭有口皆碑的潇洒风姿,到此不过是一派衣衫凌乱的艳情之景。他的chun似乎饱受凌nue,shirun而微微发zhong。被对方的chun齿光顾过的pi肉,一路留下凄惨的牙印。但叫裴ye大受鼓舞的是,他那安恬的睡颜上,那双剑眉竟轻轻蹙了起来。
他直起shen子,如同在剥一只包得太严实的粽子。祝高阳紧实劲瘦的小腹lou出来,由他随意按在上边。在心神境之外,他常常从腹腔取出各种稀奇古怪的物什。因此裴ye一直有个疑惑,他的腹bu是不是已经被掏空了?
掏空了还可以活吗?
带着这种疑惑,他的手上渐渐用力,以至于到了自己都未察觉的程度。许是因为吃痛,对方的腰轻轻避让,似乎试图逃离这种令人不适的爱抚。
裴ye似乎吃了一惊,欣喜叫dao:“祝高阳!”
他的眼睛闪着怪异的光,那份喜悦却全不是作假。
他踌躇满志地把对方剥了个干净。那双笔直而修长的tui便lou出来。
祝高阳修剑。千百年来,龙君dong庭的第一骄子,先人遗泽滋养出的旷世奇才。
裴ye记得他蒹葭玉树般的面容,记得他玉山倾倒的shen姿,记得他高山仰止的品行,记得他超群轶类的修为。他此刻的一副赤luoshen躯,也如他其它所有一般完美无瑕。
心神境中不会有风。只有宁静而可怖的幽蓝色,时时萦绕在左右。
裴ye握住对方的tuigen,慢慢将他那双长tui推到xiong前。他似乎用的力dao过大,松手时就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