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电视里忽然传出一阵哄堂大笑,王杰希错愕地抬起,视线下意识地落在晶屏中那个挂着礼貌微笑的人影——他甚至认不出来那是自己。
“抱歉,是我欠考虑了。”方士谦对他说这话的时候他依旧看不清东西,他被迫跪坐在了地上,视线模糊不清,双手下意识地摸索上了男人的大。
“……嗬……嗬……!”他闷哼一声,随后便动弹不得了。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尾缸后落在地板上失水的鱼,眩晕感伴随着痛感让他眼前一黑,一瞬间甚至失去了知觉,下巴应该是磕到了,手肘和膝盖也疼得厉害,但此刻他眼前尽是些斑驳色块,等回过神开的时候,只意识到自己在地上濒死般地息着。
有时候他甚至会认为,自己那些记录在案的过去,或许只是方士谦为了现在他所作的一切而杜撰的。但他找不到任何证据,一丝一毫都没有。
“疼……”对方的手加重了些力,王杰希觉得很难受,他的腰难耐地动了下,随即颤动了一会儿在了地上。他后脑勺枕着柔的沙发边沿,侧还是刚刚意气用事下被他弄碎的一地玻璃,可眼下他已经乖顺地张开,任方士谦的手指又一下一下轻柔地抚弄起他被上了锁环的阴。
时至今日,他失忆的事对外界瞒地天衣无。那场几个月前事故被外界当意外,而他依旧断断续续地接通告,只不过数量大不如前。只不过唯一不同的是,他24小时都会受到教廷的监视。
“呃……”他难受得挣扎了下,便感到有人揪住了他的发,将他从地毯上拉扯起来。
约莫对方也没想到他反应会突然这么大,随着“哐嘡”一声巨响,方士谦的后背撞在茶几上,惯撞得那块有机玻璃重重落到地上,直接摔了个稀碎。
他看着电视里那个举止得,光鲜亮丽的男人,又垂下看着眼下这个张着任人蹂躏的自己,忽然觉得一切陌生到骨悚然,在方士谦的手指到他的沟时再也忍不住,一把猛地将人推开。
可他到底是谁?眼前的男人是谁?为什么他必须过着这样的生活……?
王杰希顾不上这些,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那就是逃。他对这一切再也忍无可忍,可就在他站起来的一瞬间,他只觉得眼前一黑,近两个月没有喝过一滴血的他甚至连挪动一步都不到,直直地摔倒在了地毯上。
他恍然感到自己被搂着腰调整了下姿势,将后边因为紧张已经开始不断收缩的私更难堪地暴出来。
王杰希咬了咬后牙,面无表情地抬起另一条,方士谦抬手撩开浴袍下摆,里边果然什么都没有穿。
王杰希觉得这一切让他恶心。眼前这个格怪异,癖好变态的监护人让他恶心,可更让他恶心的却是对这一切开始食髓知味,对痛感和羞耻感渐渐上瘾的自己。
什么……?
“啪!”方士谦没让他有反应的余裕,揪着他的发,又不轻不重地打了他一下。他猝不及防地弓了弓背,虽说那力与其说是侮辱或惩罚,不如说是在调情。可即便这样,他的脸被打偏过去时还是有了感觉。
“我最近听说,血鬼中有也些异类,有时候会和那些短生种一样,有些特别的嗜好……”
比起单纯的,方士谦对他这种事更多地是出于好奇心的玩弄。他甚至在某天晚上将他折腾地晕过去好几次后,用啧啧称奇的口吻对他说,自己从未想到血族能在那么短时间里高那么多次。
王杰希慢慢从饥饿的眩晕感中缓了过来,他大抵能看清东
还未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王杰希只听见“啪”地一声,脸上火辣辣的痛感让他闷哼一声,才意识到这是男人给了他一巴掌。
王杰希脸上还维持着错愕的神色,方士谦却毫不留情地蹲下,用另一只手探进他浴袍下摆,摸索了几下后平铺直叙:“起了。”
“张开,我不想对你动手……”
在膝盖内侧的肤被抚摸到的时候,那热度让王杰希浑一颤——方士谦捞起他一侧的弯,让他踩在沙发沿上。
“还要我打你么?”方士谦询问他的语气甚至如同餐厅的服务生问客人要不要添水。
可他无可逃,他明白眼下自己要想活下去只能靠他——是他把他从教会医院接出来,照顾他的生活起居。也是他为他安排人前的一切通告和对接,知他无法在白天撑太久,所以贴地回绝了所有下午四点前的行程。不止如此,王杰希知对方甚至替他在暗地里挡下了所有来自教廷的施压和刺探……所以很偶尔的时候,他会对这一切妥协那么一时半会儿,他甚至会在下了片场后的保姆车里靠着方士谦的肩膀打盹。他和他朝夕相了那么久,出卖已经不算什么了,他宽自己,他能习惯这些的,至少他能利用这些活下去。
一枚银环紧紧地箍在了尚还萎靡的阴,事到如今羞耻的感觉已经没有开始那么强了,王杰希垂下眼眸,只求他今天能快些尽兴后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