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死了吗?骗子。”
顺直下的污水带走斩断的孽缘。
被无视的丁琴不耐烦地撕扯,“喂,你这家伙怎么不说话,是瞧不起本大爷吗?”破破烂烂的人型从他上跌落,还好那人已经死了,不再有温热的污染的他的衣衫。折掉的骨穿破凝固的血肉,那曾是最坚毅的地方,即使它敲碎,剩下的渣子依然能
“没关系,没关系,康斯坦丁那家伙至少给我留个好东西,本,死亡可不是自由啊。”再次找到目标的男人再次生龙活虎哼着歌,曾经那摊肉块还是他大哥时候唱着相似的歌曲。有时是对战后的无所事事,有时是列车带他们去往更遥远的地方,本总是哼唱不同的调子,民谣,摇,蓝调,他的品味一向乱七八糟。也不知当时自己怎么说出真好听,乐队出也完全可以的令人作呕的话。
“为什么塔林会找到你,难不成你真当自己是慈悲心?”
其实自己就可以了,也不需要新的偶像。我们都是黑发的刽子手,淌着仇视彼此的血。以前我会模仿你的穿着,而现在它是我独一无二的风格,因为我才是唯一的胜者。
……
“我只是想让你死,又不会是真的让你死,你不会以为这样我就能原谅你吗?”
“为什么哈兰选择了你,难是因为他觉得你正义吗?”
拖拽的血痕不能被鹅大雪掩盖,丁琴认命地背着他,就像以前每次自己惹出来烂摊子,本也是这样背他回家,不过这次是他内腐烂的殷墨黑外套,除了他没人能知布料摩间的粘腻,就像他们之间令人作呕却无法剥离。他自己嘀嘀咕咕说不少,夹杂着辱骂和赞叹。它们轻飘飘落在叛逆者眉稍上,落在漆黑的大衣上,落在刚刚滴落血花上。“不过格陵兰岛太冷了,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能住人呢。要不我们去日本吧,那里据说海鲜也不错,这几年为了你跑来跑去都没有时间。可是我好像也吃不惯生鱼片,都给你好了,反正你好,又怕什么?”丁琴说了不少,像是说给自己,又像是说给本,仿佛这样就能看得清眼前的大雪封路,转眼间他们的脚印又被埋葬在皑皑白雪下。
他的边只有风呼啸而过。
走吧,走吧,若不是风雪太大,若不是逃亡太忙,他都想拉着没了气息的男人共舞一曲。走吧,走吧,一起离开卡森德拉。家?这里才不是家!安吉拉还在外面潇洒,老爹还在花天酒地,现在血腥当护城河的镇子早就不算什么栖息地。“你真是该死,哦,我不是说你这家伙死了,这只是语气词。总之,你这该死的家伙终于死了,不过很快安吉拉和老爹都会回来,到时候你再向他们赎罪吧。”
丁招呼哈兰搬运鲜红的烂泥,手中的血腥味刺激肾下素分,拖晕的速度加快不少。外面的空气意外的清新,说不出是大仇得报的喜悦,还是期待新生的希冀,没人能反驳的街,这次他倒开始絮叨,“这雪还真是大呀,真可惜你看不到了。不过没关系,之后我们可以一起去南极,听说格陵兰岛是世界的终点,照片里确实好看。当然,我可不会给你准备衣服,直接冻死你算了。哦,我忘了,死人不会准备衣服。”
“不可能,我永远不可能放过你。”
。这就是背叛的代价,要么怨恨自己弱无力,要么怨恨自己没有早些去死吧!你的眼里又是什么?同情?怜悯?别那么可笑了,你早就没资格施舍我这些。“安吉拉……的事情……我……很抱歉。”本合上眼,抬起的手只是到了半空中又重重落下,砸在冰冷的青砖,也砸碎了丁琴最后的希望。
大仇得报的男人无助地喃喃自语,无法原谅,无法原谅,除此之外又不知该说什么。地下还是一如既往藏污纳垢,现在最大的污秽被清洗掉,生活在这里老鼠本该是欢喜的。空虚与迷茫袭击名为丁琴的心脏,耳边是湍急的水,它们见证了整座小镇的荣耀与肮脏。
“这算什么……良心发现?”你歉了我该如何继续恨你,我又该拿什么恨你?妄图抓住什么的男人回过神后疯狂地拉扯仇恨源的衣领,仿佛这样他才能抓住溺水的稻草,惊慌失措地口不择言,“本!你给我醒过来,睁开眼看看!你要是再装死,我就杀了塔林,杀了哈兰,还有你暗恋的那个娘们!本!”丁琴稽地报出一个又一个名字,有的活着,有点死了,有的是他杀的,可是无所谓了,他兴致策划盛大的折磨,可是本夺走他最后的快乐,拿走属于他的胜利奖杯,最后逃之夭夭。
“你以为说了这些话就能显得你是个英雄了?别说混账话了!你真的以为肖像挂在上面就是上帝?”
“他们都被你的伪善骗了,你就是恃强凌弱,你就是虚伪,你就是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