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德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一片俄风的华美天花板,对面有一个巨大的书架,上面放满了书本,一张画作挂在左边的墙bi上,画的应当是陀思妥耶夫斯基,他现在没什么力气,只能勉强睁开眼睛。他现在shen陷柔ruan的被褥,面孔被天花板上的吊灯映照着。这个时候,他也听见了有一个男人正在讲电话,声音很平静,但也带着些许情绪。
“没法接通吗?卡莲娜。”那个人说。
“不能,布拉金斯基先生,大概是因为他们也……”
“……我知dao了。”那人回答,“为了愚弄我,所以绑了一个男Omega来欺骗我?”
好吧,好吧!难dao男Omega更加掉价吗!
阿尔弗雷德这才发现,自己shen上的那件红色洋裙已经被掀到了腰肢chu1,内ku也不翼而飞了,想必这儿的男主人在看到自己是个男人之后,一定气疯了,所以才会这么急着去质问迈尔斯。可是迈尔斯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就像是一条下贱的泥鳅,钻到了这个地方,兴风作浪一番,ma上就又跑到别chu1去了,阿尔弗雷德认为,就算是布拉金斯基这样的人,也会拿他没办法。
“我先去看看他。”布拉金斯基说,接着,房门打开了。
当面前的光线被男人的影子遮挡住时,阿尔弗雷德大胆地睁开了眼睛,转过tou来,却对上了一双形同深海之兽的紫色双眼。
那是一个肩膀宽阔,腰线壮实,shen材魁梧的男人,他一进门,阿尔弗雷德就闻到了清香的信息素,但他并不能辨别那是什么味dao。银色的tou发遮住了他因为讶异而挑起的眉mao,你并不会认为这样shen材的他是一个cu野的壮汉。相反,这样的shen材,让阿尔弗雷德想到了在画册上看到过的俄罗斯贵族,他们的服装繁重冗赘,所以看起来才高大,他shen上没有一点cu鲁的迹象,反倒是一个shen陷在忧郁当中的艺术家或者是诗人。但你看到那个家伙腰间挂着的枪支,你便会不寒而栗了。
布拉金斯基的一只手撑在阿尔弗雷德的脑袋边,说dao:
“我以为你会跟拍卖会上那些女人一样害怕的。”
阿尔弗雷德虽然十分紧张,但他仍然从容地回答dao:
“为什么?见到自己未来的经济来源还要害怕吗?”
布拉金斯基用他宽大的手掌——那上面有一些拿枪和写字留下来的茧子,薅起了阿尔弗雷德的刘海:
“……你是男ji?”
“well,你用这个词语称呼这个职业?”阿尔弗雷德转了转眼珠子,“上一任的雇主告诉我,我应该被称呼为‘蜜’。”
“你叫什么名字?”布拉金斯基问。
“没什么名字,额,叫我杰弗里吧。”阿尔弗雷德很轻松地伸展开双臂,但只要细心就会看到,他的手指尖正在因发凉而颤抖。
“男ji会有这么肌肉分明的shenti吗?尤其是对于Omega而言?”布拉金斯基笑了笑,将手摸到了腰间,ba出了枪,那上面的花纹,原来是一只正在怒吼的北极熊,旁边画着密布荆棘,如今它带着余温,直径有两个手指那么大的枪口就抵在阿尔弗雷德的下巴上。
“我不喜欢别人骗我什么。”伊万将食指放在了扳机上。
“这是什么?恐吓玩法?先生,别拿着那个,用你下面的家伙来。”阿尔弗雷德说。
“下辈子,你大可以编造一个更好的谎言来碰运气。”
“哈哈哈,你这些恐吓真好笑,还不及我上一个雇主。嘿,你的家伙看起来很大,或者你手上的枪——你用那个来cao2我也没问题,只要你不走火。”
阿尔弗雷德抬起膝盖,蹭了蹭布拉金斯基的裆bu,后颈的xianti绽放出花香,布拉金斯基皱起了眉tou,狐疑地看着阿尔弗雷德的小动作。
“我的上一任雇主,嗯……两星期之前?他是个什么公司的老总,他很会玩,要求我锻炼shenti,男ji锻炼一下又什么样——他很棒,只是东西太小了,不足以让我满意。先生,你会喜欢我的,我保证?我的意思是我害怕那玩意儿!让我zuo点别的什么吧。”
阿尔弗雷德的语气似乎有点失去了调子,惶恐终于从他的眼中渗透了出来。
而出于那眼中渗透而出的惶恐和惧怕,布拉金斯基居然满意地lou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你叫什么名字?”他重复问dao。
“杰弗里。”阿尔弗雷德也重复了刚才的答案。
“我不信”布拉金斯基眯起了眼睛,将手上恐怖的枪支收了起来,让他就像一只令人胆寒的召唤兽那样,回到了它应该呆着的地方。
“嘿,爱信不信。”阿尔弗雷德咽了咽口水,故作不可一世地说dao。
“你为什么会被迈尔斯拐卖?”伊万问。
“他告诉我有大客人——可是我没想到居然会是你,拿着枪的犯罪老大,哈哈,这要是在电影里的话,我会觉得这还ting酷的。”阿尔弗雷德伸开手臂,将自己的手掌放在了脑袋的两侧,就好像在投降一样。
“然后呢?没有一点提防心理?心甘情愿被当成女Omega卖?”布拉金斯基抚摸着阿尔弗雷德的额tou,用拇指的指肚rou了rou阿尔弗雷德的眉心。
“我被打了一棍子,醒来的时候我就在你的床上了。”阿尔弗雷德回答。
“牛tou不对ma嘴。”伊万十分轻而易举地就下了结论,低tou审视了一番这ju被包裹在艳丽红裙里的健美躯ti,他眨了眨眼,银色的睫mao让他看起来英俊极了,但你知dao这是个多么危险的人,所以充其量这也只是恶魔该有的美貌而已。布拉金斯基本人比他想象的要年轻一些,尽guan早就猜到了这样行事不公正,难以捉摸的人必然不会老成。
他的shenti整个遮盖在了阿尔弗雷德的shen上,双tui夹紧阿尔弗雷德的髋骨,冷静又疯狂的紫眸盯着shen下那个如今陷落在自己巢中的青年人,他起伏的呼xi就像黑暗森林中那一阵阵树蔓的律动,每一次都能够搅得冒险家心神慌乱,寸步难行。
“我不会相信你说的话,但我也不会bi1你说出你真实的名讳,因为那对我来说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