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地紧缩,手指探入温的,热情的内却比阿尔弗雷德本人更讨喜欢,阿尔弗雷德半趴在书桌上,红裙子已经只能挂在腰间,布料皱缩一团,完全不能遮羞,两饱满的间正被伊万粝的手指抽插。他直腰板,脚趾蜷缩,肉谄媚地,任凭伊万没入指。
“舒服吗?婊子?”他用另一只手拍了拍阿尔弗雷德的屁,继而抓住一边,让肉能够接更多空气。
“舒服、……够了,别!”他突然睁大了眼睛,伊万正在弄他凸起的感,它太容易被找到了,就在距离后口两个指节左右的地方,此刻它积蓄着前列,被伊万碾得胀痛,舒爽的快感也如水涌上全,激起一层层绯红的情色彩。
阿尔弗雷德失控地开始乱动,弄乱了平铺在伊万书桌上的书本,打翻了他的笔筒,甚至将伊万刚刚倒的那杯水踹到了地上,玻璃杯掉落在地毯,并没有粉碎,里面的水湮了地毯,让一块图案变为了暗色。
“好紧,没被人用过?”伊万猜到了什么,手指在阿尔弗雷德内弯曲,又是一阵暴的扩弄。
“闭嘴……!好舒服、受不了了……”
阿尔弗雷德仰起脑袋,大口地呼着空气,他被吊在高之地的边缘,不断索求面前的男子给他更多的东西,心脏几乎出膛,却不是因为爱慕或激情,而是这抚本叫人血脉张。
“收收你的信息素,阿尔弗雷德,你不会想要被我标记的。”伊万皱起眉,已经有些晕,他刚刚服了药,这个婊子就来寻求满足了。
出手指的一瞬间,巨大的空虚感涌了进来,阿尔弗雷德抬起脚,蹭蹭伊万的腰肢。
“插进来。”阿尔弗雷德皱着眉说。
“真淫。”伊万的眼神总让阿尔弗雷德感到不安,但是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难这不是因为你吗?”阿尔弗雷德包住了伊万的肩膀,被他抱了起来。
“你真重,Sunny,减一味锻炼只能增重肌肉。”伊万并不能够承受太久阿尔弗雷德的那个重,阿尔弗雷德被重重摔在了柔的床榻上。
他们缠绵着吻,阿尔弗雷德的兴奋地朝着伊万敞开,信息素终于在绵密的吻中慢慢交。阿尔弗雷德张开的被伊万出了无数指痕,阳光小姐眯着眼睛,舐着伊万的嘴角,他的双手盖在伊万的肩,享受这个满手血腥家伙的爱抚。
进来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倒了一口凉气,瞳孔涣散,嘴迟迟不能够合上,原本的呻被成了短促的音节,打碎了原本准备破口而出的脏话单词。
手指本无法比拟被阴蹂挞的感觉,他抓住伊万上的衣服,随着抽插的动作剧烈晃动,内的肉被伊万的物狠狠撞开,男人的哄了他的耳,濡了他的鬓角。阿尔弗雷德别过脸,伊万就埋在他的颈窝里,那一刻他感到很紧张,也因此缩紧,抖动的肉上沾满了漉漉的交合,他觉得伊万随时随地都能咬穿他——他们好似荒野上激烈交媾的两狮子,毫无安抚和爱语。
阿尔弗雷德咬着牙关,被伊万翻过后入,压在他上的男人并不是在和他交欢,这只是像一种单方面的占有。他无法忍受快感从大脑当中倾巢而出,几乎要压垮他的每一神经,他一边被伊万,一边开始可怜兮兮地帮自己抚,可是后快感的堆叠完全压过了这微不足的自我安抚。阿尔弗雷德觉得这病态极了,他居然能被他的敌人爽,他居然在心底里觉得伊万这个魔很讨他的喜欢。
又或者,他只是因为对方是他的敌人而兴奋?那个罪大恶极的男人,每一次将他的阴入时,带来的都不是耻辱——是,我说的正义和自诩为英雄都是以我自己为中心的,和伊万比起来,上司艾尔伯特才让他更加不爽,是吗?
他突然有一种变态的、像是背着父母和坏小子交媾的快感。
几个巴掌打在了阿尔弗雷德的屁上,阿尔弗雷德痛得回狠狠瞪了伊万一眼。
“在想什么?”伊万似乎看出来了阿尔弗雷德在走神,再次抓起了他柔得金发,抽得动作快而凶狠。
“关于你的……哈啊,好棒、伊万,我要去了……”
“关于我的什么?”男人低声地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