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阵,时不时戳着紧闭的私,下热而淫,叫人不得不张开双,换来Alpha愈加肆无忌惮的侵略。
浑发的阿尔弗雷德靠上了玻璃,颇为紧张地转看了看,似乎能够确切看到已经下楼出了院子的弗朗西斯,他慌神地皱眉,咬牙望着正在给自己口交的伊万,双手紧紧抓住两边材质昂贵的窗帘布。
被了的阴已然张开,准备下Alpha傲人的阴,伊万埋入阿尔弗雷德的口,颇不温柔地弄着两颗起的茱萸。
“伊万……”阿尔弗雷德少见地小声呢喃着,威风凛凛的警察先生,竟然也会成为罪大恶极杀人犯的床?
伊万温的呼围了上来,雪松,那如同簌簌林间寒风的雪松味,让阿尔弗雷德浑上下的都缓和了下来,他浑酥,躺在了窗玻璃上,直到那雄伟的插入他。
他直着腰背,被伊万抱下窗台,两人双双进床单。
被挑起望的阿尔弗雷德,比伊万想象的要凶狠许多,虽然他是Omega,但却不停地在伊万的背上、肩膀上甚至是脖子上乱咬、乱亲,整个房间全都是那神秘的花香,以及混杂在其中的点点雪松,像是一杯被倾倒在地板上,炸开了无数迷乱绚彩的鸡尾酒。
那天他们从下午到了傍晚。晚上,临近饭点之前,伊万亲自给躺在床上的阿尔弗雷德穿了衣服。阿尔弗雷德抬起手来,抓了一把伊万的白发,鲁地跟他索要亲吻,伊万将阿尔弗雷德按在充满气的被单里,吻他,吻得将近窒息,他才和他靠着额,说:
“sunny,这次的会面你陪我去,你作为我的男伴。”
“我们去新弗吉尼亚酒店,阿兰塔邮轮会在那个地方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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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兰塔邮轮不愧为库里亚金花费重金所租赁,她巨大的船像极了伫立于海上的女巨人泰坦,每当阿尔弗雷德想起那艘邮轮的时候,都会感叹,黑色世界里的不是盆满钵满,就是万丈深渊。
弗朗西斯为阿尔弗雷德定的礼服提前一天完成了,上等的布料被裁剪成细的形状,深蓝色的布料下藏匿着雕细琢的花纹,布料应该是伊万挑细选的,经过弗朗西斯的手,成为了阿尔弗雷德这个男在邮轮上伪装自己的武。今天,波伏娃还特地给阿尔弗雷德了发型,为他整理了那团总是在阿尔弗雷德的额前面颇不安分的刘海,只是有一点十分可惜,阿尔弗雷德有一并不那么听话的呆,就连发胶也无能为力,尽如此,这个男作为伊万的男伴已经相当够格,此刻,他们并肩同行在前往轮渡的检票口,检查了船票之后,伊万环顾四周,好像是在寻找什么人。
“怎么了?”阿尔弗雷德问。
“我们被跟踪了。”伊万很警惕,今天他也和往常一样带上了那把枪。
“他们会允许你带枪支上船?”阿尔弗雷德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穿着气派又文雅的男人,说实话,如果把那把枪隐藏起来的话,阿尔弗雷德本不觉得伊万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他更像是一个画家或者文学家,来到这寂静无比的海上寻找灵感。
“你觉得他们都没带?”伊万看着阿尔弗雷德说。
“……是吗,我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