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志承欢日久,shen子min感,稍加挑逗,便细细chuan息,情动不已。顾言恕着力抚摸几下xiong膛,rutou即yingting起来。两粒艳红石榴果,镶在玉白的xiong膛上,恰似雪地点胭脂。他瞧着可爱,han在嘴中,tian弄yunxi,偶尔用齿轻咬,耳闻得破碎的惊chuan声,心下得意。
他手往下探向后xue,略rou了rou,一指叩关而入,已有些shi意,心情转苦,自思:昔日二哥在秦王府首次居下位,还得先释放一次,才稍放松,我用光了一盒脂膏,耐心温柔地开拓,插入后见他还有不适,如今却大不相同了。
那日我亲自教导五哥龙阳之事,他十分用心。后来,单看他放置药玉,想必背后也zuo了功课,不知如何费心调教二哥。而我,也算是助力。五哥相邀,我因不想放弃和二哥见面的机会,次次应承。三人胡闹,我也趁机欺负了二哥,平日敢想不敢zuo的事,借着五哥给的机会,全都一一试过。看着二哥难得一见的无助模样,越凌乱越凄美,让人yu温柔怜惜却更想变本加厉地亵玩。正好二哥只会愈加恼五哥,从不曾怨我——我毕竟是不愿意二哥有一丁点喜欢五哥的。
顾言恕思忖间,不觉已没入了四指。泽ye濡shi了修长的手指,连指feng都沾shi了。changbi热情地挤挨手指,也温顺地被指尖按压。顾言恕tou上冒汗,可以想见一会入巷后的舒坦:二哥经我们二人滋run,真是熟透了。书上说男子后庭干涩,纵有changyerun泽,还需辅以脂膏。只有少数人,能仅凭自shen分mi的changye助兴。正如五哥所说,二哥真是“天赋异禀”。
想到此chu1,顾言恕喜忧参半,喜的是二哥可以轻松得趣,自己也能享受,忧的是五哥也要来分一杯羹。
他拉过一个枕tou垫在顾言志腰下。握住小tui,往上压,把人折叠起来,握着阳ju抵在xue口。
tunbu被抬得很高,顾言志抬眼就看见肉棍要往shenti里面进,忙偏过tou。顾言恕掐住他的下巴,迫他扭过tou来直视,他又闭上眼睛。
“睁眼,看着。”
顾言志被钳着下巴,已经不快,又听见命令的语气,怒火腾地烧起来。瞋目而视,目光chu2及顾言恕面上,责备的话却噎住了:刚才只听见昱明语气强势,不想神情却如此悲伤,眼中还氤氲着丝丝缕缕的幽愤。
“二哥看着,是我在你shenti里。” 顾言恕和缓了语气,温柔却不容拒绝,缓缓推入。
顾言志从他的面容和话语中读出了痛苦的占有yu,怒火无踪,怜惜之意陡起,安weidao:“昱明,我只是你一个人的。”他遂了顾言恕的心意,眼睁睁看着紫红的jing2ti一寸寸没入,感受着后xue被一点点撑满。这双重感官刺激,让他切实感受到被昱明占有,心砰砰直tiao。他眼睛瞧着,分神暗暗和昱明比较长短cu细,有点郁闷,又有些恐惧:不想shenti竟真能容纳下这个物什。
剑已入鞘,二人都舒了一口气。顾言志心疼顾言恕恐怕在皇帝那里喝了不少醋,都憋在心里,所以刚xielou些许怨愤。他有心安wei讨好,便学着昔日伺候自己的小倌,双tui主动缠上顾言恕的劲腰,摇tun摆腰迎合,同时有节奏地收缩后庭。
顾言恕领情,果然十分惊喜,赞dao:“柔腰偏解逐人弯。”
顾言志饶是厚脸pi,此时也微微脸热,dao:“只逐你一个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