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恕虽然和两个兄长厮混了一段时日,听惯了淫词浪语,自家也寻了些书来瞧,学了些艳诗绮词调戏二哥,却终究是不曾闻过这等直白勾引,一下子愣在那里,耳鸣嗡嗡,气嘘嘘,青暴起,脸色滴红,阳更加膨胀坚,在甬里了两。
说话的热气拂在鼓上,直白的调戏敲打在心上,顾言志打了个激灵,暗悔给昱明打开了一门,让他举一反三,反而弄得自己难为情……自己若是皇帝,只当是情趣,还能调笑几句。可如今这般境,虽然昱明几次让我放心,可心底还是怕他看轻了自己。
顾言恕闻此言,嫉妒之心退去,爱怜之意大盛,着意温存,轻柔摆弄。
正值夏夜,忽然风起,帘拢振抖,庭院荷花摇颤。俄而电闪雷鸣,大雨滂沱。床榻之上,亦是云情接着雨况,良久才休。
顾言恕听他笑话,起了争心,危险的目光直直锁定他,声音低哑,暗自酝酿风暴:“自是不及二哥经百战,浪入骨。别急,我上给二哥止。”
顾言恕纵骁勇,逞英雄,只把顾言志弄得活了死,死了活。
顾言志在床上,还陷在余韵里,霞染脸颊,息不止,颤抖微微。顾言恕从背后侧抱着他,还埋在他里,咬着耳垂糊:“二哥,还吗?我可像儿?”言罢,作势又要弄。
顾言志得意,仅有的一点羞耻也然无存,放肆调笑:“嘿嘿,昱明还像个儿一样不禁逗,还是得二哥好好教导你本事。”
了。
顾言志知他为了自己忍耐,便双臂勾抱住上人脖颈,笑望着他的眼睛,:“宝贝昱明,快点,重些,我受得住。”又想起昔日凤鸣阁的见识,起了坏心:“昱明,二哥内得很,快用你的肉棒给哥哥用力挠挠。”说罢,专等着看他的反应。
“呵呵”,顾言恕低笑,向他耳窝气:“以后二哥里,只吩咐,我这肉棒立刻就了,一定进去仔细研磨,给二哥解了。”
顾言志先前最是放浪不羁,如今却被磋磨出几分矜持来。人们怎么想他倒不在乎,就算在乎也无可奈何。只是昱明是他最重视的人,是牵系他留在人世间的线。如果昱明会看低自己,乃至有一天发展成鄙夷厌恶……自己本不该怀疑昱明的赤诚真心——“以许国,即为许君。”可是这里没有什么君,只有卖求生的婊子……婊子为什么要装贞洁,立牌坊,我如今才懂得……昱明在床上伙同老五欺负我,莫非他真的轻看我?顾言志垂下眼帘,一腔热情熄灭,心揪紧了。
“本就是编的话逗你的!好昱明,我再不笑话你了,饶了我吧。”是不曾,现在可倒好,直接摩得内里火辣辣地疼起来,顾言志心想。就不该撩拨这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平白折腾坏自己这把老腰。又转念:还好是自己承受,若是昱明这般,明日要率军远行,得有多难受。
顾言志被服侍周到,感点次次被温柔照顾,整个人如泡在温水里一般的舒适快活,惬意地眯起眼睛。正享受间,忽觉有水滴到脸上,顾言志讶异,视线忙转到顾言恕面上,只见他眼底染红,汗从额上顺颊侧下,汇聚在下颌,滴在自己脸上。就像渴望血肉的野兽,只强用自制力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