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轮到那已经第二次起的物享用这甜美的私了。
“喔,好久不见,伊万。”才怪,也就两个星期。他看到伊万腰下面藏起来的枪支的一角,不屑地皱眉。
伊万即将出席两天后的会议,果不其然上司又派遣了阿尔弗雷德前往,国家意识们生来就被摆布的命运,大概也是阿尔弗雷德除了伊万以外第二不满的东西了。
早上醒的时候,房间还于晨曦微,看不清那个红色暴君的脸,阿尔弗雷德只是半眯着眼睛看伊万穿好他的衣服,然后留下了一句话:
自己的上司虽然给了自己颇好的待遇,不如伊万那家伙的上司强,但阿尔弗雷德并不能够将他视为亲人或朋友,每个资本家和统治者的心灵都是不能随便被看透的。暂时的示好,往往需要你付出相应的代价,正如阿尔弗雷德也并非对伊万掏心掏肺,他对其他国家也一样如此,按照书本上的话来说,让别人看透是相当危险的。
“这里也不是品酒会啊?”伊万的结动了动,他很警惕。对于这里的每一个人。
“酒店服务不错,只是前来服务的人太过顽劣。”
回忆戛然而止,阿尔弗雷德的蓝眼睛映照在窗上,他眉紧锁,为年轻的国家他似乎很少看起来如此忧郁,阿尔弗雷德也的确可以大大方方地承认,没有什么是能让他从乐观和开心的情绪里出来的,除了伊万。
“怎么了伊万,不喝点什么吗?如果你不喜欢红酒,就把它给我。”阿尔弗雷德若无其事地拿过了红酒瓶,给自己和修分别倒满。
阿尔弗雷德怨愤地埋在全是那个斯拉夫男人气味的枕里,咬牙切齿,这个可恶的家伙还把避孕套留在了他的后面……他忍着羞耻将它取了出来,整个带的塑胶套子已经被撑大,近乎透明,他能够借着这玩意儿隐约验到伊万那凶戾的尺寸,想到这里,他恼怒地把避孕套一把扔在地上,咒骂出不堪的脏话。
二十分钟后,会议就要开始了,大家都准备好了东西,伊万坐在阿尔弗雷德的斜对面,正如往常一样,阿尔弗雷德坐在了东主的位置,他的左前方和右前方,分别是苏联和英国,王耀坐在伊万的旁边,若有所思,或许是他打算说的东西,比其他人多得多?亚瑟的旁边坐着弗朗西斯,他们的眼神都不太安宁,大家都知欧洲现在的状况,所以自然,这两个昔日旗鼓相当的对手,在面对困境时,彼此不下信任或对抗的决定。唯独伊万,他看着自己,阿尔弗雷德也时不时地瞟着他,你无法从伊万的脸上看到他的痛苦的磨难,那平静的微笑,令人胆寒,他将苦难变成了自己本的武。
“你也是。”伊万拿起红酒瓶,放到了一边,看起来他好像也没把重点放在阿尔弗雷德上,阿尔弗雷德早就派人去调查过,海森堡教授的资料早就在前天晚上落在了伊万的口袋里,而这几天,他没来得及回莫斯科,一直在摩尔曼斯克暂时休息,这场会议,只是想要在伊万回到莫斯科之前,想办法把他困在一个地方罢了。所以,伊万看起来不那么安分,也是正常的。
“你需要被人教育一下,免得那些资本家虚无的纸醉金迷把你泡烂了。”
他抓起阿尔弗雷德的刘海,封住了那人淫浪的叫声,阿尔弗雷德的因为阴的动而乱晃,最后仍然不得不环在伊万的两侧,维持仅剩的一点安全感——如果不这么的话,他就要下坠了,无论是还是意识。伊万几乎要把他往死里的动作让他用无意识的哭叫度过了那一整个晚上。
他不敢喝任何饮料,只怕这是美利坚布下的陷阱。
阿尔弗雷德开始如往常一样侃侃而谈,这次会议并不是他们自始而终的独场,等会儿,还会有来自第三世界的其他意识来这
会议场还是安排在老地方,阿尔弗雷德向来认为自己的招待服务得很不错,这次参加会议的,除了自己曾经的兄长,还有刚刚从战火中获得新生的法兰西,除此之外,那个浴血抗争了十多年的东方国家,也出现在了门口,仅仅只是过了十年不到,他看起来还是很憔悴,但眼神坚毅,在战争结束之后,他也和自己一样,需要面对和以往不一样的状况,那么,除了他们三个……想到这里,阿尔弗雷德便开始在人群当中寻找伊万,但他当然不会把自己寻找伊万的想法展出来,他一路走去,一边和其他意识热情地打招呼,就好像他生下来就拥有着那般阳光的笑容和温的心。
“好吧,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