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园咲来人和她的姐姐园咲若菜在花园里喝下午茶。
红茶和风都最好的甜点师所烹调的dan糕摆在桌上,在jing1美的骨瓷衬托下,少女指甲上亮晶晶的碎钻显得格外亮眼。来人放下茶杯,对着太阳看自己的手指,又叹了口气:“若菜姐姐,这样的指甲果然还是对工作不太方便啊。”
“诶,但是来人的手很漂亮,不装饰一下很可惜啊。”若菜托着下巴,一脸遗憾。
没办法,来人笑了笑,“既然若菜姐姐这么说了,我也没有办法,只要不zuo那种影响太大的延长甲就好了。”
若菜笑得甜美,一如她在杂志封面的模样:“果然来人最温柔了。哦,对了,上次听说闯进来我们的工厂里,要把你带走的小贼,虽然主谋逃走了,但是另一个被你抓住了吧?怎么样,有没有从他嘴里撬出来什么消息?”
“我已经审问过了。他嘴很紧,人倒是笨笨的,不过估计没有涉及到he心,套不出什么有用的。嘛,且不说这个,我感觉他还ting有意思的,正好我们这里有个脑科专家,要是把他的记忆消除了,再弄成dopant,未来哪天可以带去给那个更狡猾的入侵者看看呢。”
“要我说的话,像这样试图绑架重要的妹妹的讨厌家伙,就应该喂给米可。”若菜手上摸着怀中的chong物猫,脸上又lou出惯常的不爽。但很快,她又对着自己的妹妹笑dao,“不过,来人喜欢的话,留下来也无所谓了。”
“嗯嗯,他是个很好的玩ju。”
来人双眼弯弯地笑着,她年纪看着不大,一副ding多国中刚毕业的模样,脸圆圆的,还残留些婴儿fei,肌肤白nen又jiao气,翠绿色的裙子将将盖过膝盖,lei丝边的白袜箍住小tui,脚上是小pi鞋——这些是若菜的打扮——完全是jiao生惯养的小小姐。
她看一眼表:“时间差不多了,也该去看看我那个可爱的玩ju了。”
若菜看着妹妹的背影,眉间蹙着淡淡的忧愁,神色并不好看。她对来人怎么对待那个俘虏juti并不清楚,但她心里隐隐浮现一丝不安,转念一想,又觉得一个男人,不会对来人产生什么太大的影响,姐姐不都换了那么多男人吗?
那个俘虏是风都有名的侦探鸣海庄吉的弟子。
翔太郎没有一天不懊悔自己擅自跟上那天白裙的少女,又庆幸好歹没有把敬仰的大叔给卷进来,受害的仅有自己一个。
他被抓的时候,以为会死,甚至闭上眼睛,等待着脖子被扭断,或者子弹穿过大脑。但是和他发生争执,大概是委托对象的命运之女笑着阻止了,她手下的人扭送着翔太郎,将人送进了园咲家的庄园。
虽说在初遇时,翔太郎已明白这个看似单纯美丽的少女,实则心chang冷酷,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她这样对待。
没有任何重刑拷打,也没有让他liu很多血,但如若不是第一天,来人叫了只ju备jing1神能力的dopant来,给翔太郎种下暗示,否则他该羞愤yu加,恨不得某天寻个机会从窗台上tiao下去,死无全尸也更好些。
门外穿来拖鞋甩落的声音,园咲来人推开门,她换了套宽松的睡裙,罩在shen上更显得jiao小,发饰被随意摘下,一tou及肩的长发显得乱七八糟。她平日里也这样,某次被拷问时,翔太郎被问现在在想什么,他竟控制不住说想要给她把tou发梳整齐来,逗笑了来人。
房间里到chu1是柔ruan的垫子,翔太郎衣冠整齐地靠在墙角,双手被缚腰后,脖子上挂着pi质项圈,连着一条链子锁在墙上,大约有一米长的活动距离。他的小tui和大tui被pi带牢牢绑在一起,无法正常站立,被迫跪着,像动物一样,就差dai个狗耳朵或者猫耳朵。
侦探学徒年纪轻,自尊心和同龄人一样足,起初被这样对待,他尤其羞恼,又吵又闹,挣扎得厉害,但够不到其他人,最多把自己给伤到了,手腕脚腕上深深ca伤好几dao痕迹,还要来人给他上药。
没错,上药还是园咲来人亲手zuo的。少女贴得很近,翔太郎当时呼xi一滞,几乎无法适应,但他没有想到,之后他和来人近距离接chu2的时间只多不少,就好像现在,小小姐半跪在他面前,隔着衬衫抚摸翔太郎的小腹,饶有兴致dao:
“诶,翔太郎是不是越来越能忍耐了呢?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之前随便一碰就叫得很厉害,我很想念那段时期的你。”
翔太郎一声不吭,扭过tou,却看见来人jing1致的手指按下了开关按钮。原本安静的shenti竟细微颤抖起来,隐隐能透过空气的振动,听见嗡嗡的声音,来源是翔太郎的ti内,可怜的学徒侦探hou结gun动着,chuan息顺着hou咙一声声gun出来。
他的躯ti紧紧依在墙上,仿佛蹭着墙bi就能够消磨些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