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突然,她解开铁链扣在墙上的尾端,用力一拽,牵着翔太郎往前走。翔太郎唯有双膝自由,在这暴的促下,也保持不了平衡,往前跪进两步,他就重重摔倒在地,本没法靠自己的能力起。
“怎么了,不情愿吗?”
“喂,能说的我已经全被你挖出来了,现在的我对你来说一点价值都没有,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对我这样的事情?难你这家伙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吗?”翔太郎咬着嘴,如此疲惫。
青年柔的躯上横纵布满了绳缚过的痕迹,包括脖子上。这是昨天留下来的,来人兴致地查了许多绳缚的相关内容,把翔太郎当作展示用的人台,一个个套上去尝试。有几次不留神得太过了,把翔太郎勒得半死,她为了歉,允许他提一个不过分的要求,那个要求就是穿衣服。
来了,每天的嘴。来人想,像翔太郎这样被天天折腾,居然还有充沛力骂街的确实很少见,她托着下巴,诚实地回答:“认真的说,我可没有那方面的癖好,只是翔太郎你的生命力太旺盛了,让我总是忍不住像拨地上的甲虫一样看着你翻回来。”
“对了,让别人也看看。”
,也死死夹着,不过意外的是并不能看到翔太郎鼓起的裆,需要剥掉子,才能查看他被贞环扣住的阴,即便红通通,也始终得来人允许才可能。
只是这样太羞耻,饶是经历很多次,翔太郎的睫依旧颤了颤,不自觉蜷缩,来人坐在他边,将一切纳入眼帘,笑:
当俘虏的第一次,翔太郎的双就被来人打开,阴受缚,后也被打开,暴地了好几个进去,一下令从未用屁自的青年验到无尽高的滋味,那天晚上过去,他甚至意识半天没能恢复,只是傻傻地瞪天花板,也不晓得是肉受冲击大,还是神。
翔太郎当然对这有意见,他又不是狗,但他的意见也同样无效,否则现在不会看着来人弹了弹尖上挂着的铭牌一言不发。遭受了这段时间的折腾,他知自己闭嘴比较好,但他还不知,闭嘴了也不代表有用。
“如果不是我的话,翔太郎本没有人可以讲理吧?”来人也不生气,她拽着翔太郎的胳膊,将他还原成了正常的跪姿,“好,那我不拽你了,现在你自己跪着去台吧,我帮你把门开好。”
这样说着,来人从口袋里掏出把小刀,在翔太郎上上上下下划了一通,再将破破烂烂的衣物一条条扯下来,期间不免损伤翔太郎的肌肤,但几滴血珠而已,她不在意,翔太郎也同样不在意。
“翔太郎,现在我已经给了你方便的姿势,但是你还是没有按照我的意思去。果然你还是不愿意,不过没关系,我早就知了,所以我也准备好了惩罚你。”来人不知从哪里抽出来一棍棒状物。
翔太郎还有拒绝的机会吗?他百般不愿意,话到嘴边,却还是成了抱怨:“你好歹也看看情况啊,我没有手撑着怎么爬起来,就算是苛刻也不要这么不讲理吧?”
被要求过去和被扯过去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一丝凉意顺着尾椎闪过脊椎,他需要凭着自己的意志,一步步以这副屈辱的样子,去迎接更多的屈辱,这简直是自取其辱。他看上去像是抖m吗?翔太郎忿忿地想。
她亮晶晶的指甲在翔太郎膛游走,摩挲泛紫的红痕,遗憾:“这些痕迹在翔太郎的上很好看啊,为什么要遮掩?”
哈?就这个吗。翔太郎在心中嘟囔,又怕来人暗藏什么手段,犹疑片刻,他的膝盖还是往前蹭了几寸,可还是远远没有达到来人心中的目标。
来人一个个解开翔太郎的衣扣,领带被扔到一边,衬衫打开后出蜜色的脯,双柔而饱满,尖着,通红通红,两侧皆遭银针贯穿,挂上了沉甸甸的环,右侧还有个铭牌,写了来人的名字。
过不了多久,他猝然痉挛,后簌簌出些爱打了子——在许久的调教下,翔太郎已经能够不用阴就高,也算是为了延长他受折腾的时间,那的不仅有贞环束着,里也被棒堵着,严丝合,漏不出半点。
她把棍棒抵在翔太郎后腰,一拨开关,劈里啪啦的电
激烈的快感冲刷着脑,冷却的猛然窜起火,灼烧得可怕。先前的放置,不过是为了这下突袭铺垫,翔太郎完全生无可恋,意识同脱节,明明已经厌倦了无尽的高,但仍然剧烈地颤抖着,经不住一点多余的刺激。
“快过去吧,不过去我就抽你哦。”
“我说吧,还是弄脏了,不应该给你穿衣服的,太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