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倾吐几句对牛仔的钦慕，譬如解释一番白天停在农场外的黑西装们是什么来，但她最终选择了沉默。

        此时夜色无声。

        星光璀璨，波提欧的眸子却比星星夺目。

        她吻上波提欧眼角泪痣，伸舐他上挑的眼尾。男人条件反阖眼，任由她跟只小狗似的到嘬嘬；或者说他其实也喜欢小孩这副活泼可爱的模样――鸢眸宛若被清水濯净，出她剔透的本质来。

        于是那双不老实的手按在了波提欧的前，稍稍使力便把他推倒在地。两人进草丛里拥吻，少女急切又灵活，钻进他嘴里恋恋不舍地舐他尖锐的鲨鱼牙。

        他们亲吻许久，久到分开时间甚至拉起一晶亮的银丝。星气吁吁，搂着波提欧的脖子蹭他的鼻尖，拉长嗓音喊他：“波提欧……”

        “我想你。”她说。

        牛仔也被带动了情，着小情人的后颈促：“别，想就。”

        她的手早就伸进他子里去了！

        星笑眯眯、黏糊糊地咬上波提欧的结，用推挤这块不断动的小骨；手上动作不停，钻进，用指尖摁压柔的褶皱。

        有些干涩，她没带，也没带。

        星抽回手，翻遍全上下才找出一罐凡士林，撩在指尖给波提欧扩张。

        波提欧打开，任由她在内勾勾蹭蹭。他的食髓知味，很快便得了趣，自下而上躁动起来；薄红漫上他白皙脸庞，不知被插到了哪，他从间挤出闷哼，黑眸水光弥漫，抖着绞紧她的手指。

        星垂首亲吻他的膛，喊他的名字。像是得到了什么信号，波提欧主动撩起衣摆，出厚实的肌来。这几日两人玩得有点狠，他肤白，子上星留下的痕迹仍未消；晕很大，深色已经立，被她玩弄得红破，星刚一上去，便听见传来波提欧吃痛的轻嘶声。

        “小兔崽子，牙齿真利……”

        他低笑，手却牢牢掌住星后脑，引着她埋首进膛啃咬。他已经了，后却，任由她开拓插弄，咕叽咕叽水声不绝于耳。此无人会经过，他紧紧搂住星承受她的指，放肆息、呻。

        就好似他们是亲密无间的情侣一般。

        下是柔的草地，感点被摁压，波提欧爽得脑袋昏昏沉沉。他感到星抽离了一会儿，带出一阵黏腻声响，而后，她将他翻过去，让他跪在草地上；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抵住他的后，缓缓推了进来。

        波提欧被冻得一哆嗦。

        “，你插的什么玩意？”

        星趴在他背上，不让他起查看：“你猜？”

        那东西又凉又，比星的手指一些，长一些，但不如小玩舒服。她往里推了一会儿便到了，有什么东西到了他的屁，他下意识绞紧口，裹住了某种冰冷嶙峋的状物。波提欧不可置信：“你他妈、你的手枪？你往我屁里枪？”

        星握着枪把往外抽出，而后用力往里，于是枪重重撵过他的感点深深埋入后。不好说爽不爽，但这种被威胁生命的感觉还是让波提欧不可避免兴奋起来，他攥紧几株无辜小草，吐着直。

        随即他听见咔嚓的声响――星推开了保险栓。

        她俯吻他后颈，轻声询问：“猜猜我会不会开枪？”

        “嗯哼、你……他妈的，”死亡悬坠，叫他发麻，波提欧反而咧嘴嗤笑：“我赌你不敢开枪，宝贝。”

        星：“我偏敢。”

        她扣动了扳机。

        很轻微的，噗的一声。

        是空弹。

        波提欧失控地了。他息沉重，肌肉紧绷，爽到直打摆子；他的阴被星握在手里，一波一波往外泵，了七八才停下。

        等波提欧高结束，她才将手枪抽出来扔到一边，搂住他脖子跟他接吻。这颗吻温存至极，直亲到她发麻才慢慢分开。

        两人草草收拾完现场。

        星坐在波提欧上，脑袋靠在他肩膀，有一搭没一搭亲他的脸；波提欧还沉浸在高余韵中，只将她揽进怀里，偶尔回应她的亲吻。

        自从收养西后，波提欧便戒了烟，但上依旧残留着极淡的味，凑得近时，星能从他的怀抱中嗅到这令人安心的烟草味。她喜欢他的味，像战后的硝烟、或深夜的篝火，总能让她平静下来。

        一时之间谁都没有说话。

        良久，星终于开口：“波提欧。”

        “嗯，我在。”

        “等我，”她说：“等一切结束，我会来找你。”

        星没说等她什么，也没说要等多久。这个承诺稍微有些沉重过了，自由的牛仔完全可以拒绝，但她却听见波提欧沙哑的笑声，他亲了口她光洁的额，笑意爽朗：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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