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兹的吻像壬的歌声,要是卢卡再仔细一点就好了,他后来每次想起来都恨不得能穿越回北方战争初次胜利那晚。
在斯瓦尔日的暴风雪来临之前,洛兹似乎迎来了一段难得的假期。
约瑟夫举起漂亮的高脚杯跟卢卡的磕在一起,笑眯眯打趣问他以前有没有爱人。
"这全都是神的旨意。"
如果让卢卡说的话,那是他此生度过的最幸福的日子。
但嗓子眼里都还在紧张的颤抖。
“我们的相遇也是神的旨意吗?”卢卡记得自己当时是这么问的。
“那你呢?”
卢卡偷偷把眼神留给阿尔瓦,他想不起来自己是否对谁曾有过像是现在对洛兹这样的复杂与心动,准确来说,卢卡想象不到另一个不是洛兹的爱人。
所以他抓着后脑勺想了半天最后憋出来一句“忘记了”。
尊敬的典狱长把酒杯放下,眯起来的眼睛里多了一分温和的永恒的动的爱意。
他爱的人永远不是你。
然后再狠狠甩自己一个巴掌。
但洛兹没再给他多余的机会去思考这个问题,他爱的方式不算熟练,偶尔会让卢卡疼得倒抽半口气闷哼几声,卢卡仍然抱紧了洛兹任凭他在自己后里野蛮掠夺,到感的位置卢卡就轻轻“啊”出声然后和洛兹一起了出来。
04
房间里噼里啪啦的火光引过来几只飞蛾,阿尔瓦瞥见之后轻轻挥手把它们赶走了。
“他是我心里伟大的小发明家。”
但哪怕是这一丁点温存,卢卡也是后来才知,除了神以外,一切全是托了前面那位和自己长相相似的卢卡斯的福。
03
卢卡巴尔萨。
也许他曾经有过爱人。
而他们几乎花了一半的时间呆在房间里爱。
洛兹把刚送过来的文件堆到一边整齐码好,对这个问题不置可否。
北方殴利斯地区的叛乱很快在阿尔瓦的指挥下平定下来,那天晚上卢卡比阿尔瓦还高兴,举着杯子要了好几次果酒喝。
干练的典狱长是一位忠实的有神论者,卢卡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他的大之间正黏黏糊糊粘满了洛兹的,两个眼几乎要支撑不住,现在只想抱着洛兹倒睡过去。
但从来没有人去看过他,看来他犯的罪行连他的爱人也无法原谅。
室,有一次被偶然路过的安托瓦内特夫人看见,她笑着问他怎么带回来一个小发明家。
他实在想不起来自己是否有过喜欢的人,也许爱人早已葬送在入狱前的那场大火里,偶尔他从监狱里惊醒,只有漉漉的水汽还在蒸腾着他的脊背和膝盖。
年轻人的表演骗不过年上者的眼睛,卢卡的眼神藏了又藏,最后还是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洛兹的视野里。
非要说的话,大概因为那些无关乎阿尔瓦真正的爱。
那天晚上卢卡差点高兴地站到桌子上给大家来一段即兴舞蹈,他飘飘地贴着洛兹回房间,每一步都踩进斯瓦尔日最晴朗天气里的浮云里。
看着度数不算高,但卢卡几杯酒之后脚下开始飘然,脑子也跟着慢慢涣散。
卢卡后来无数次在梦里见到那双眼睛,盯着自己的时候不带有丁点爱意和热情,可惜卢卡太过沉浸于短暂的热恋,他忘了一个人的眼睛里存在着的才是爱人。
阿尔瓦洛兹。
“我?”
但第二天一早卢卡还是在炉旁边看见几只残缺的,破碎的飞蛾尸。
冬蝉孱弱的翅不足以扇动风雪,只好淬灭于火焰的燃料之中。
他是世间最了解自己的人。
说这话的时候洛兹正专注于在卢卡的上扣下属于典狱长的“印记”,他用手轻轻阖上小冬蝉的双眼,下面毫不糊地冲撞进了卢卡的,卢卡有那么几秒钟大脑逐渐开始失去意识,他在黑暗中用尽全力气一样抱住洛兹。
斯瓦尔日的果酒都是黑加林酿成的,透着干净漂亮的紫红色,尝起来带着水果特有的酸味,因为在地窖里放了一段时间,所以喝到嘴里还带着把时间都给酝酿进去的甘甜。
卢卡像是突然惊醒,他没想到约瑟夫居然连带着问了高高在上的典狱长这个问题,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投向洛兹,卢卡觉得自己刚才就像小偷一样可耻,但他现在又不得不把眼神继续放在洛兹上,喝一口酒。
卢卡后来想起来觉得好笑,因为洛兹是一个十足的骗子――自己从来没有告诉过洛兹,卢卡需要一座可以继续研究电磁学的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