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渴地摩挲他的肤,散兵绝望而愤恨地闭上双眼,接下来即将上演的噩梦之景,他再熟悉不过。
最先接住他的强壮男人扯着他的发把他往阴上按,掰开充血的阴强迫他吞吃下整东西,人偶随之喊叫出令人生怜的哭腔;着他女的肉棒直撞到子口,嗓间又是尖锐到近乎女的哭叫,瘦小的躯干极大限度地抖动痉挛,大绵绵地屈在男人壮的躯干旁。
于骇浪颠簸的人偶在一阵阵插抽里迎来高,淫水应该是到了谁的上,他听见有人在嘲笑他的淫贱,腥臭的白随即又注满腔,一个人完后会立刻抽出换人,这群人不断变着花样他,有时女里的弄令他几昏厥,而菊里的撕裂感又会着他清醒,人偶前面与后面的没有一刻留有空位。
有人舐他,有人握着肉棒对准他的脸。后换了第几个人,人偶不知,他只知时刻被捣弄着,暴地开,直击肉腔的最深,一次又一次,凌迟般的轮早就碾碎了他对外界的感知,新的冲刷他的内,他挣扎着向前脱,没有任何息的机会,下一已经替换过来,如同凶煞的狼群对猎物发起了总攻。
炽热的压上人偶,袋贴着会阴历经无数次拍打后,将灼的全注入他的内,阴了出去,后一个人立刻插进来,继续在内肆,没有停歇、永无止境,他们的积攒在他的雌里,随即又被下一人的翻搅。
黏腻的腥气和汗水味混在一起,人偶在他们怀中,所有声音都卡在间,他连干呕的力气都没有了,就连眼泪刚垂落都会被人伸着净,他感觉自己简直就是个套子,任谁都可以将他当娼蹂躏。
木屋到是污糟的,所有桌椅柜子乃至床榻上都留下翻来覆去干他的痕迹。散兵无力地向前匍匐,下一秒又被拽着脚踝拖回,紧接着满谁人的,这种残酷的刑罚还要持续多久……他何时能从炼狱挣脱?
其中有人在后入他时,一手摸上散兵肚被起的形状,朝歇息的士兵们调侃:“大人的肚子好鼓啊,你们说,他会不会怀上我们的孩子啊?”
伴随着哄堂大笑的背景音,在不知第几次被送上高时,散兵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以为自己真的会看着肚子日渐鼓胀起来,然后诞下这群畜生共同的孩子。
在承受两阴同时插进他阴的强时,他仍最低限度地保持着意识。散兵就这样在不知是哪个人的上,腰失去自我一下下合动着强他的人,前额碎发乱七八糟,嘴里还一遍遍糊不清地念叨着什么。
可是谁都不在乎一个军说了什么,唯有那像尊雕塑般沉默的安德烈看清了人偶的嘴型,他模仿着人偶形开合:“……救救我,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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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手足无措,他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昔日的执行官。
整个木屋只有他和散兵单独相,但人偶从未正眼看他,也不曾同他讲一句话,只顾着一下又一下挣脱禁锢四肢的镣铐。
疲力尽的困兽拖拽链条,人偶再次试图将手脱出铁环,但也不过是让腕骨上多出几铁铐磨出的血痕,新伤与旧疤在雪白腕层层叠叠,遑论他如何挣扎都是徒劳。
安德烈叹口气,劝阻:“不要试了,散兵大人,您这样是没用的。”
“……”散兵终于想起还有个活人在这,他阴恻恻抬眼:“把这些该死的东西打开。”
“抱歉,我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