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不免有些紧张,他用嘶哑的声线质问:“你们究竟想什么?”
“我们想和大人玩个游戏,只要大人能答应,我就先把你的手和脚接好,如何?”
人偶静默了半晌,最终咬着牙:“行。”
绳的两端系在了两侧子,它横亘穿过整个木屋,绳子颇为糙,由几细绳拧成一。绳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暴凸的结。
这就是士兵们要求散兵玩的游戏——骑上这绳子,从这一端走到另一端。
散兵的脚刚接上,他有一段时间没站起来了。此时他双横跨在绳子两侧,笔直修长的不停使唤地轻颤,等待他的定是难熬的地狱。
男人们在起哄:“别磨蹭了,您再不走,我们可要上手帮忙了!”
用所剩无几的自尊心,换来行动的条件,这就是他的选择。散兵深几口气,他张开,慢慢跨坐在绳上,的细肉被绳刺蹭的通红,麻绳渐渐陷进了他胀的蚌肉间。
早点走完早点结束……散兵紧咬下,他抬起脚,艰难地迈出步伐。
绳子不算长也不算短,可对于此刻的人偶而言,这就是世界上最遥远、最可怖的路途。他要一寸寸磨蹭过去,而绳子会摩过得嘟起的阴与肉粒,还有深的细肉,里里外外都将无一幸免。
一步又一步,人偶的私像有火在灼烧,难耐的痛从阴深扩散,绳子好似一把钝刀撕扯他的下,阴厮磨成了大颗红珠,悬在会阴上摇摇坠。
散兵迎着晦暗不明的视线举步维艰,女蹭过的地方被爱浸透了,淫秽的泛着光泽,黏如初晨的水挂在绳上,拉成粘稠的长水丝,他几次快要撑不住向下倒去,绳刺镶嵌进肉的痛感又迫他调整姿势站稳。
前面就是绳结了,散兵垂着脑袋,汗水染了缕缕堇发,下已经麻木得失去知觉了。他不停深呼,抖着咬紧牙直地向走去。
过的阴恰好卡住了这凸起的结,他踮起脚尖试图蹭过去,并没有那么顺利,他的下早被无时无刻的交折磨得使不上力气,肉珠刚磨上绳结,脚便一个不稳往下坠。
雪白的猛脱力下落,绳结没入口一吃到底,太涨太痛,人偶仰地大,红的翕张着,绳上的刺凌到了每一肉,私酥麻到了极致,人偶感觉有什么东西快出来了,他用手颤巍地握紧前面的绳支撑自己,大脑越来越呆滞,近乎一片空白。
散兵就坐在那里不动了,周围响起嘘声。“大人这就走不动了吗?”高大的男人贴近他,“可您看起来很爽呢?”
“那就让我帮您再舒服一点吧。”
男人住绳子,顽劣地一点点向上提拉,漏水的蚌肉将麻绳完全进去,“啊……啊啊……”他仰着脖子,嫣红的嘴无力地张着,吐出一截尖,和他下的雌一同不停颤动,完全是被坏的样子。
他无力阻止男人上下甩动麻绳,雪白浑圆的屁坐实在绳结上,阴胀烂,两片蚌肉熟艳地外翻,合不拢的小口淋淋漓漓地淌出水。
绳结在内一进一出,又狠狠压上肉豆,“呜……”散兵终究败下阵来,他被绳子玩到了。白暂的小腹疯狂抽搐着,奔涌而出的爱却被绳结牢牢堵在内,他的小腹愈发鼓胀起来。
高后散兵的神识即刻消散,人偶再也撑不住了,他合上眼,犹如得到解脱般晃晃悠悠地向一旁倒去,最后不知落入了谁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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