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终于忍不住,向下去摸索,摸到细便顺着摸进去,一手指……两手指,引来上人的几声息。
只安抚她:“快了,主公再努努力,快进去了。”
肉中包裹的还未完全,又在这声闷笑下重新立。她试着动动腰,毫不意外换来了对方的推拒。
脑子里空茫茫的一片空白,不由自主地蜷起,连带着脚趾尖都微微绷紧,却也无济于事,只是膝盖贴合在广陵王的后腰,托着她,叫他们连接的更紧密些。
下早已经泥泞的不成样子,纵使有双指插入过,还是难以一次完全纳入,吞入一半又撤离,只余下人难耐的吁气。
她以手按,吻他耳侧,下缓慢吐出半截,又坚定吃回去,如此往复,余水声滋滋作响。
“住啊,好元龙,还未到最后一步……万一出来了可是很丢人的。”
没过几下,广陵王便强撑着说:“手缩回去。”
他指甲剪的规整,又骨节分明,茧子很合适又意想不到地分布着,在刮过某些地方时,会让人忍不住瑟缩。
“嗯哈……唔!别动……”
广陵王又掐紧他的颈子,细细品味这张脸上的昏沉,俯在他耳边语:“不要这样对你的主公讲话。”
“……怎么可以打脸。”
下一瞬下突然绞紧,他还咬着手套,猝不及防间瞳孔缩小,一声闷哼,就这么无声无息泻了出来。
下人因呼被钳制,面上都浮起一团红晕,启时却不是急着挣脱束缚,而是。
广的结动动,终究是放任他扶住,坐了下去。
“……想进去。”
“哈……”下被玩弄的感觉太过强烈,他脑中也空茫茫的,只记得息,又被广陵王回吻回去,才返回一分神志,说:“请主公……”
陈登反手抓住被褥,呼都急促起来。
广将他凌乱发丝拨于耳后,他仍旧是闭着眼侧脸,带有水渍的手套放在嘴侧,一滴泪痕至颌边。
啊,果不其然,那腰又不受控制地空数下。
在吻的间隙,语气已经尽力柔,但依旧压不住望,他就这么喊几声“主公”,又尽数化在交换之中了。
陈登撇过眼,“抱歉主公”未讲完,便被一个巴掌轻轻拍上了脸。
“要本王讲抱歉吗?”
她虎口圈起他的脖颈,勉力看他,说:“手……出去。”
真乖啊。广陵王弯起眸子,奖励般用指尖轻轻摩铃口。
第一下广陵王没坐稳,很难说是故意之举抑或是情难自控。与肉摩又错开,稀薄互相黏染,分不清谁是谁的。
“把主公当什么东西了,想动就动吗?”
……只是又咬着忍住了。
陈登反应过来后闭眼侧,感受到下,竟是完全不愿意看广,眼下连着耳尖都烧到绯红。
热度起来,她倒是不急,缓缓勾着他下的青纹路,比起安抚更像是撩拨。
他睫颤颤,“想”字还堵在咙口,腰一抖,忍不住跟上她的手掌摩挲几下。
他的手又过来摸索,也不知如何丈量,摸了一手的黏腻。
他便带些遗憾地退出来,恍若无知无觉地划过她,激起一阵颤栗。
陈登不自觉地腰,的她膝盖一,实在地坐在了他上,进无可进的似乎又挤进去一寸。
陈登柔的缠绕她的手尖,微微仰,刚叼下她的手套。就听耳边,广离得极近,似乎通过耳垂能感受到她嘴的形状,口齿的搅动。
他睫颤动,遮的眼瞳明明暗暗
说话间,她肉着缓缓向下,完整地包裹,到时,二人均是一声满足叹息。
广陵王坏心眼地哼笑。
诚然那比起巴掌只能算成爱抚,他还是懵了会儿,有些委屈。
不得了,怎么还带着哭腔了。
陈登眼尾泛红,不知是因初醒还是望,又喊她:“主公?”
陈登抬眼看她,躁动着腔都在发颤,躺的仍是规矩无比:“主公可怜可怜吧。”
她沿着泪痕吻回去,到同样柔的睫,问他:“为何不能动?”
她带着息与微微念:“元龙,抱歉。”
广用拇指堵住小孔,轻轻刮他。
何况他并不是毫无经验。
“天尊的……”她暗,手下卸了力。
广陵王虎口卡紧一些,陈登指间还带着粘稠的,抓住她手腕推拒。
“请主公让晚生……哈,嗯啊。”
广混地笑,尖扫过他的前齿:“念我,是什么意思呀?”
只是从陈登的表情来看,语言的强迫似乎更用一点。
陈登的眼中氤氲,扣住她的脸向下拉,交换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