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刺激了。”
广说:“不要泪,元龙一掉眼泪……让主公更想欺负了。”
“晚生知,你净是要耍坏的。”陈登很难以启齿,只说:“没有掉眼泪。”
他的手顺着广侧大缓慢爬升,最后落在她腰间:“可以吗?”
广吻她在他脖子上留下的掐痕,大度地允许。
广陵王的腰与寻常习武女子差别不大,有些肌肉,但也能算入劲瘦之列,只是不算十分白皙,也不算十分趁手。
但人的也不需要趁手。
他只是昏沉中觉得自己尚未睡醒,又觉得她腰侧疤痕的形状竟然刚好契合他的手心,真是天作之合。
上人又开始动起腰来,陈登想抓她牢一些,好结束这忽轻忽重地碾磨。却被警告地轻拍,只好将手作为一个她的随件儿,细细蹭着广陵王,从一个疤痕跨越到另一个。
也许是多亏他走神的时间,广陵王终于略有颤抖地停下,只是依旧拿牢牢锁着他。
她抬抬下巴:“要上来试试吗?”
登仍卡着她的腰,指腹在一块中箭后留下的圆形疤痕附近兜圈。
他眼角似乎还挂着未干泪痕,又问一遍:“可以吗?”
广膝盖支在床上,要坐不坐的到了极限,只是嘴而已。又拍拍他另一侧脸:“陈元龙,再问就把你丢到床下去。”
于是视角转换,他像一阵席卷麦子的风,反就将她压在下。
广陵王想,好在床够大。
先是细密轻柔的吻。
陈登很爱吻人,他似乎天生有些多余的爱,通过将贴在她脸颊,将这踏实爱意与热量一起传到她上。
私绞合着,虚虚抽出又刮蹭到密不可分,午后阳光尚好,每一下水声都在提醒广陵王这场事的不正当。
她摸他汗涔涔的发,容纳他柔细碎,缠绵缱绻的情意爱意。
到她觉得自己似乎掉进了石蜜,或者其实是亿万年前的溺毙于树脂中的一对飞蛾,已经永久化为琥珀。连推拒他的气力都被浸的松,她捻着他的锁骨,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使了劲。
广陵王到那时才说:“好元龙,让我松口气。”
幸好,人无法看清自己脸上的表情,不然主公是要恼怒的。
他这么想,下动作稍缓,规矩地托着她的脸,知她讨厌别人掐她要害,手并不往脖颈,只垂下眼帘,不敢多看第二眼她面上春色,既爱又怜地吻她。
似乎是碰到什么感,广陵王腰肢一抖,虽然勉强克制,仍从牙关中出轻哼。
陈登安抚般轻舐下的,从肩上的伤痕到锁骨,又到稍微丰腴的肉。他的目的过于温和,甚至不是挑起情。
广呢喃:“往常总是束着,解开有些奇怪。”
他一只手拢住,吻上粒,口中的热量熨的她本能推拒,将手松松插入他发。
陈登说:“是主公就不奇怪。”
她手卷着发攥紧几分。
陈登单手定着广陵王腰窝,只来回蹭她中感的一,不算很激烈,却蹭的人只想拱起腰,下腹发。
肉碰撞的声音回响,碎发下是她未刻意遮掩,被望与欢愉浸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