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辱。”他简短地说，随后又解释，“我还未行成年礼时怀孕过一次，等我产才发现，我带着一个孩子穿越了半个南方沙漠。”

        死灵吻他私小小的，像一口打进沙漠的井，源源不断挤出。菲德－罗萨大胆摸进皇帝的衣袍，到他紧绷的小腹，那一条几乎难以察觉的细长划痕，压着他新长出肉不久的指腹。人类，睡着时膛起伏的活人，因为他的碰而故作镇定。如今帝国的皇帝似乎是科瑞诺的远亲，他和被放的伊勒琅公主一样，由一个或一群居心叵测的女巫教导。他正尝试用宾度歇止的方式使肌肉放松，不一丝破绽。然而面对死灵——菲德－罗萨掀开那两的肉，进两指，面抵着上边发的凸起，一气味郁的爱打了他的手掌。他们死灵总是对这种东西感官锐，他抬盯着皇帝，知后者已被完全激发情。

        对方犹豫地挑眉，然后弯曲双膝，跪倒下来。他等了一会儿，伸手撩开保罗的长袍，那下面什么也没穿。

        斯尔格和哥尼也听到如此的说法，他们总在私底下编排皇帝。他们说，弗雷曼人等来的不是传说中的天外之音，那不过是卡拉丹来的水妖。

        菲德－罗萨抚摸他的脚踝，漫不经心地问：“为什么，人们早就知你不是子，干吗要装得一窍不通。”

        “你很久没有爱了。”菲德－罗萨说，他埋进紧实但纤细的双间，用指尖拨了拨濡的阴，它沾着一层薄薄的黏，像被轻风拂动而花张开的木香花，厚而活跃，充满被爱抚的渴望。

        “你有必要和我说这些吗，陛下？”菲德－罗萨的手顺着小缓缓向上，他似乎已经掌握了皇帝的情绪，在他表出绝对的不耐烦顺从的停手，“我不是倾诉的对象，如果你没忘，我生前是你的敌人。”

        保罗按着菲德－罗萨的后脑勺，从下往上刮蹭肉的瘙让他得很厉害。他偶尔会自，指的印信磨蹭胀的阴，临近高时把两指插进里，而溅出的淫水会顺着隙漏出来。他喜欢在睡前高两次，第二次需要更强的刺激，于是并不满足于自渎，他找当天值班的侍卫，找为他送餐的皇室旧仆人，那些看似平平无奇的下属，实则都爬上过皇帝的床榻。

        “是的，因为最近在筹备我的生日，我太忙了。”他高傲地说，一边夹住菲德－罗萨的脑袋，感受到尖压住肉的中间，一阵又一阵有力的弹弄令他小发抖。保罗思忖，特莱拉人就是以爱玩的标准复制菲德－罗萨的。底下的嘴着，他禁不住扭动腰贴近对方的嘴，当尖探进渗水的阴，他猛地揪紧死灵的发，右架上对方的肩膀。

        皇的穹很高，比他在卡拉丹的城堡还要高，有时他入睡前会想，若巨大的哈葛尔宝石吊灯砸下来，穿透不堪一击的床帐，他是否能在死前用无所不知的灵眼预见？来自童年恐惧的畅想，令他宁可不看陌生人痉挛狰狞、因为而咆哮的脸，也愿意跪在他的枕前，双手拉起衣摆，出他羔羊一样，却狂野而美丽的腰。

        他抬高，勾掉菲德－罗萨上的外袍，死灵健硕的肩肌和手臂连成畅的曲线，当他动作时能看到肉。他不喜欢在交时多话，尤其是对平常只瞧一眼就遗忘长相的仆从。但他坐起，发现死灵的已全然起，外形雄伟的阴被割掉包，红的滴着水。他突然有点好奇地用脚趾拨弄阴，圆的感让他的脚底发。

        熟悉的称呼让保罗微眯起眼睛，他平静地息着，命令：“跪下，你知该怎么。”

        “你知，我不能怀孕。”保罗说，他收回脚，产生一个新想法，“我不任何避孕措施，但我从没让人进来。”

        “不再是了，我没有敌人，帝国上下臣服于我。”保罗立刻回，他拍掉死灵的手，角微微抽动，现出愠怒。

        菲德－罗萨并不止步于此，

        为什么姐妹会反对滥交，但鼓励且支持它的成员寻找不同的优质男上床？莫希阿姆本人就生过整整十个孩子，包括一个刚出生就被她亲手扼死于摇篮的可怜婴儿。保罗仰躺在床上，他默许菲德－罗萨爬上来，用手指和继续伺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