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覆上保罗的膝盖,说:“那谈何耻辱,你不说,也就没有人知。”
他安静地坐着,太阳因为大量涌入的记忆而猛烈动,他想越过脑海里那片银河,如果现实像他的幻象一样能扭转时钟的长短针,他想他情愿交出整颗星球、整个帝国。或许弗雷曼人警世的谶言无有谬误,他不肯暴君,但他生暴。
保罗深一口气,忽略死灵傲慢且戏谑的目光,声音里有一种极力克制的伤痛:“你死的时候只比我大两岁,要是你实在太晚熟我也没有办法,我认为你能理解——我们在年少时,会轻易地爱一个人。”
菲德-罗萨有点不礼貌地笑起来:“不,我没有,那是你。你后悔了,对方不值得你爱?”
“是的,我后悔了,因为……”他停顿了一下,仰倒在床上,而死灵附低望着他,“因为那时候的我还不值得去爱人。”
保罗原以为死灵是没有像生前那样的思维能力,但菲德-罗萨看上去就是他本人,一个互相嫉恨已久却只见一面的哈克南表亲。他们之间依然不可能有和平的爱,菲德-罗萨用牙齿啃咬厄崔迪人受过伤的肉,像钻进堆满垃圾和杂物的房间,他立志于从晦暗的阴影里找出如狂热浪的甜蜜。保罗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他却细窄的口被硕大的撑开,他不禁伸手抓握剩余的分,在震颤中把整阳送进自己的内。
菲德-罗萨说得没错,他的确很久没有爱,他差不多能感觉到不受干燥沙漠影响的在慢慢退去,他一向旺盛的情忧郁地萎靡了。但阴紧贴他作势闭合的肉,一寸寸挤进瘦小的,复制人卓越的官到他像摆设似的口,他不得不抱住,抑制被强行破开私的隐痛。
“你不该生孩子的。”菲德-罗萨无情地评价,他的金属眼不如曾经乌黑,但一样刻薄地注视着保罗。他从容不迫地将皇帝的两掮进臂弯,又扛上双肩,在低沉的痛呼中对折小骨架的,“姐妹会的巫婆没有告诉你吗,你的髋太窄,你的腰背太瘦,除了食用香料,你的饭量还不如寻常的成年女孩。产是必然的,我叔叔死前和我说,像你这样的,育种计划的失败品还有很多很多,比如那个尖嘴猴腮的芬伯爵。”
“我不对和我爱的人使用音言。”保罗出声警告。
然而菲德-罗萨并不听进心里,仿佛切开薄的石榴,出其中半透明的、血红的果肉,用指尖一掐颗粒饱满的果实,他新生的、壮实的阴如同古人最推崇的生雕塑,深埋进甬内,它逐渐变得绵服从,自有主动接纳的意识,吞吃下阴。像一个温的巢,甬欢悦地收缩,直到口传来疼痛感,保罗情不自禁地夹紧大,脚背绷直,汗的脚趾弯曲,而足弓形成一个优美的弧。